对绳索的那几下细微调整,来自吴小雨经受一个多月的惨痛折磨,来自他对哺乳动物各处关节受力力情况的深刻体悟。
黄哥不知道这些,他只是想到脑袋疼:可以惟妙惟肖地学出三个人说话;可以用绳子把人绑到这个程度;门外那个杂碎教师,教的到底计算机还是特种兵?***这种人到底想对我们做什么?
短短几秒之后,黄哥又一次筋疲力尽地停了下来。这时,他便感觉到床铺左右两边,从东子和南瓜的位置,也同样传来一阵阵几乎感觉不到的细微颤抖。
这一刻,地球上三个筋疲力尽的大男人罕见地心有灵犀:
操他大爷!
门外的女人又摇了几次门板,开不了喔,那我就不扫罗?”
谢你啦。里面垃圾太多了,等下我自己来吧。”
“呵呵,其实没关系的,这么客气干嘛。”女人的声音和扫地的声音渐渐离开门口,“对了,老板,刚才我上楼的时候,看到好多人抬着东西往上走喔。听李辉大哥说,从昨天晚上开始,七楼就在搞装修了。你知道吗?”
知道。那房子是我买的。”
买的?”女人音量抬高了一些,同时还伴着一声大约扫帚掉落在地板上的声响。过了一小会,女人才接着问道:“买房子!老板你买房啦?为什么不买二楼呢?这么快就搞装修,不喜欢住这里吗?”
“不是,帮朋友买而已,我还是住这里。”
“帮别人买的!”就算是隔了一道房门,女人的音量仍然将床上三人的鼓膜刺得隐隐作痛,紧接着,门外那女人接着用明显假装的笑声问道:“帮朋友买的呵呵女朋友吗?”
绑架犯以没有一丝变化的语调回答道:“当然不是,是男的。”
人的声音落了下来,一下子流畅了许多:“那肯定是聂良大哥了。他什么时候也住到这里来呀?”
是聂良。是另外几个好朋友。好了,书看完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随后,女人滔滔不绝的问题掩住了两人的脚步声,最后传到黄哥耳中的,是一阵门锁转动的机械响声。
象征性地吃点早餐,吴小雨走上七楼。刚走到门口,十数个正在房间里忙碌的人纷纷回头招呼道:“吴老板,这么早就起来啦?”
各位早。”吴小雨对着他们点点头,四处看着,一边走一边在墙壁上敲了敲。
跟在一旁的工头看到吴小雨的动作,连忙道:“吴老板,您尽管放心好了,根据您的要求。不管是里面的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