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各种各样的**头铺满了黄哥的脑袋。他赶紧绷紧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屏息闭气继续凝神倾听,生怕错过一个字。
很可惜,他刚做出这个姿态,门外的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对话到此为止。
在黄哥看来,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外面才重新响起一阵女人哼出的模糊小调,同时还伴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偶尔夹着几声木制品撞到地板的响动。
这是在干嘛?黄哥拧起眉头寻思,耳边传来的声音相当熟悉,自己以前肯定听过无数次,只是脑子里面一下子记不起来而已。
在他思索的时候,那种熟悉的响动从各种明显不同的位置传来,慢慢地,便来到了他所在的房间外边。
这时,黄哥的心脏已提到了嗓子眼,也便是这时,种种声音戛然而止。
又怎么了?正在黄哥心头刚刚升起这个疑问的时候,房门忽然之间摇晃几下,出几声“格格格”的响动。
那个女的在摇门!她不知道这门是关着的!这几下动静虽小,在离房门三米左右的黄哥听来,却有如轰轰雷鸣,山崩地裂一般。霎时间,黄哥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是惊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只是差点跳了起来果他不是刚刚睡醒,浑身无力,而且身上也没有那些绳索的话。
大约是摇了几下没有反应,女人道:“老板,今天怎么把睡房门关了?不想我帮你打扫啊?”
刚才是扫地的声音。
管他妈到底是什么声音!
从这句话中,黄哥听出了门外两个人并不是一伙。他赶紧深吸一口气,运起浑身力气努力挣扎,想弄出点声响吸引门外女人的注意力。
咦?怎么动不了?怎么回事?怎么使不上劲?个畜生又做了什么?
黄哥气急败坏地现,上一次还可以勉强完成的挣扎动作,此刻居然困难无比。
每当他聚起力气想要跳动的时候,腰部或者膝部或者头部或者其他某个部位的重要关节,就恰好被绳索牢牢卡住,使不上一分力气。
不管他采取何种方式,也不管他往哪个方向使劲,他的挣扎,仅仅能使床铺微微颤抖,出的那一点点声音,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直到这个时候,黄哥才明白,吴小雨出门前的几个简单动作,根本就不是给他们松开绳子,而是重新绑得更加牢固了一些。
当时的吴小雨那几个动作看起来确实相当简单,但实际上,如果真换成其他“专业人士”来做,却绝对得花上数倍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