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晋安对张柱子的遭遇多了同情,他关心看着张柱子:“好些了吗?”
张柱子感激看来:“好,好些了,多谢晋安道长。”
晋安摆摆手:“谢我作甚,其实我并没有帮到你什么。”
张柱子摇头:“不管怎么说,刚才都要谢谢晋安道长。”
晋安等张柱子又缓和了一会后,这才问起刚才的事:“你刚才说的瘟疫是怎么回事?”
提到瘟疫,张柱子再次面色痛苦,不过这次他深呼吸几口气后,很快便恢复过来。
“晋安道长听过驱瘟树吗?”张柱子心悸看一眼庙宇深处,庙宇深处的空洞黑暗,仿佛打开的鬼门,能够吞噬人心恐惧。
张柱子下意识贴近晋安手中举着的火把,依偎火光暖意,驱除内心恐惧。
晋安眸中精光一闪,果然张柱子身上藏着重要线索。
他略沉吟后说道:“嗯,听过。”
“沿海擅用遣瘟船、内陆擅用驱瘟树、戈壁擅用送瘟洞,当遇到药石无治的瘟疫时,一些地方官员防止瘟疫扩散,只能将疫人驱逐远方,远离城池村镇。”
张柱子忽然一把抓住晋安,脸上神色有惊恐,有痛苦,还有善念:“这里就是驱逐关押疫人的地方,晋安道长听我一句劝,趁还有机会你赶紧走吧!这里只有瘟疫,谁来谁死!”
晋安不为所动:“你说这里是驱逐关押疫人的地方,那些疫人呢,我们进庙这么久怎么一个人也没碰到?”
张柱子闻言面色大变,目光畏惧穿过阴气森森的层层破烂经布,看向庙宇深处,又马上惊恐转回头不敢看。
晋安顺着转头看去,庙宇深处只有沉寂黑暗,黑魆魆,并没有异常。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晋安转回头问张柱子。
张柱子慌忙摇头,紧张结巴说:“没,没看到什么。”
晋安只是点头不语,没有紧追不舍的询问。
等张柱子紧张神情缓和一会后,他再次询问一遍上面问题。
张柱子泪流满面:“死了,都死了。”
听着张柱子语无伦次悲痛大哭,晋安没有打断,选择拍拍张柱子肩膀,以此安慰这个壮着胆子独闯深山老庙的朴实汉子。
张柱子哭红眼眶,死死盯着庙殿最深处:“大家都被砌墙里,谁都逃不出来!”
“晋安道长不是问我孤身一人来这里目的是什么吗?”
“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得过瘟疫的人,我们被驱逐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