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小贩如李移子,有商人如乐何当,如果卜师刘纬台,听听这些人的名字就知道他们是什么出身。
公孙瓒有一套理论,世家子弟得官,他们会认为这是他们应得的,而不会感激你,可是这些原本没有机会当官的人因为你做了官,他们才会心存感激,才会有真正的忠诚。
他说得似乎很有道理,那些人的确对他感激得五体投地,也非常忠诚,特别是他身边的白马义从,每次上阵都冲杀在前,从不退缩。正是凭借着他们的勇敢和无畏,公孙瓒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但是,面对袁绍时,他们的刀锋不再那么犀利,虽然几次大战都没有落下风,但战线也没有能向前推进一步。面对易县的城墙和城墙上的强弓硬弩,骁勇如白马义从也没有办法。
“你在担心什么?”公孙瓒泰然一笑:“担心我会打败?”
公孙越强笑了笑:“兄长,兵法有云,未算胜,先算败,这也是人之常情。”
公孙瓒微微颌首:“你说得不错,那我现在问你,我与袁绍,各有什么优劣?”
公孙越想了想:“袁绍胜在兵力多,这里总共有五万多步骑,而我们只有两万人。我们胜在骑兵多,我们有一万五千,袁绍只有五六千。”
“嗯,你知道野战中,一个骑兵的战斗相当于几个步卒?”
“三到五个。”
“是的,就算三个吧,一万五精骑相当于四万五步卒,也有五万人,而袁绍呢,也就是六万人,大家差不多。而且,他的战马补充远不如我,那五六千骑兵对我来说,只是开胃菜罢了。剩下的几万步卒又何足道哉?”
公孙瓒单手拎起马鞍,轻轻松松的放在马背上,将鞍带、肚带一一系好,轻轻抚着战马顺滑如丝的鬃毛。“再者,兵分则力散,合则力聚,袁绍的五万大军为了围住我,分成两部分,战力又会大减。袁绍围住了我,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公孙瓒抬起头,看着西面的天空,淡淡一笑:“他躲在城里不出来,我拿他没办法,可是现在他送上门来了,我岂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击败他,易县就是我的,河间也是我的,冀州也是我的。到了那时候,我再挥师南下,取袁术那个纨绔子易如反掌。袁家?我呸!”
公孙越这才明白公孙瓒的心思所在,不由得又惊又喜。
公孙瓒飞身上马,单手握着双头铁矛,用力一振,矛头颤出一朵银花。“集合,击败袁绍晏食!”
公孙越用力的点了点头,翻身上了马,向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