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下,咱们边吃边聊。”
说着,他依照当地的规矩,招呼秦怀远和陈默雷分坐两侧。然后,自己坐到了主陪的位置上。
接着,服务员依次端上六样精致的菜品,并给三人面前的高脚酒杯里分别倒上葡萄酒。
陈默雷打量着谭文明,打趣地说:“没想到你居然喝起葡萄酒来了?”
“这不是紧跟时代潮流嘛。”谭文明说:“其实,我也没觉得这葡萄酒有多好喝,可是生意场上大家都喝,我不喝就显得低端了。对了,你们平时也喝这个吗?”
秦怀远说:“偶尔喝一点。这酒好呀,养生。”
“什么叫偶尔喝点呀?”陈默雷端起酒杯,一边装模作样地鉴赏,一边说:“那叫喝不起。哪像你们这种有钱人,能天天都能有这口福。”
谭文明说:“你也别这么说,到了你们这个级别,收入也不低嘛。”
“那也没你们有钱呀。”陈默雷放下酒杯,有些惆怅地说:“就我们这点工资,除了交这个费那个费的,还要供养一家老小,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多少钱。要想过上你这种日子,恐怕只有去放高利贷了。”
谭文明不禁笑出声来:“你说话还是那么逗。要不这样吧,明天我让人给你们送过去两箱。”
“别!”陈默雷一摆手,说:“你前头送我两箱酒,后头再找我办点事,那可就是受贿了。就这么两箱酒的价值,说不定还会达到刑事标准了。我可不想被拍了苍蝇。”
“默雷!”秦怀远用眼神提醒陈默雷说话注意些。
陈默雷装作没看到,继续谈笑风生地说:“对了,你倒是说说,这十多年没见,你都去哪儿剥削劳动人民了?”
谭文明并不介意陈默雷的措辞,说:“自然是哪里有财路就去哪里、什么挣钱就干什么了。这不挣了点钱,回来报效家乡嘛。”
陈默雷点了点头:“噢!原来是回来剥削东州的父老乡亲来了,那你打算怎么剥削呀?”
谭文明说:“我这几年一直在外地做生意。现在呢,回到东州发展,成立了一家投资公司。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从皮包里掏出两张名片递了过去。
陈默雷接过来,看了看:“金石控股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你这是大手笔、大买卖呀。不知道你这公司是纯粹控股呢,还是混合控股呢?”
谭文明笑着说:“兼而有之吧。”
席间,秦怀远时不时地用咳嗽的方式提示陈默雷注意措辞,却总是被陈默雷视若罔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