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我看呐,人家这顿饭主要是请你,我呢,只不过是陪衬而已。”
陈默雷笑了笑:“看来,这顿饭我还非去不可喽。”
傍晚6点,陈默雷走出办公楼,看见秦怀远的车停在楼前。他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发现车里只有秦怀远一个人:“就咱们两个去吗?”
秦怀远双手扶着方向盘:“我不是说了吗?这是私人饭局,人家主要是请你,我是陪衬!”
“行!都听你的。”说着,陈默雷上了车。
路上有些拥堵,两人走了20分钟,才赶到酒店。到了酒店,服务员说,谭文明已经订好了包间,很快就会赶来。
秦怀远和陈默雷进了包间,点了壶茶,然后就天南海北地聊起了天,但三句话不离本行,聊着聊着又扯到业务上了。
正当两人聊得起劲时,只听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的西装革履、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推门进来,满脸堆笑地说:“两位领导,实在对不起,我来晚了。公司开会开的时间长了点,加上路上又有点堵车,让两位领导久等了,真是罪过罪过。”
秦怀远笑着迎上去,跟他握手:“谭总太客气了,我们也是刚到不久。”
来人正是东州新来的大客商谭文明。
寒暄了两句后,谭文明把目光投向了站在秦怀远背后的陈默雷:“你就是默雷吧,咱们可是好多年没见了。你还记得我吗?”
他紧紧握住陈默雷的手,仿佛老友重逢一般亲切。
陈默雷见眼前之人似乎有些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你是?”
“我呀!铁柱。”谭文明提示说:“镇上谭铁匠家的儿子,你忘了,小时候我们一块儿上过初中,还一块儿玩过呢?”
“噢,是你呀!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陈默雷一下子想起来了,小时候,陈默雷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放学后经常和小伙伴上树掏鸟、下河捉鱼。
那时,镇上有个小孩经常跟他们屁股后面,但他总喜欢出工不出力,因而不太招人待见,自然也就没什么存在感,那个小孩就是谭铁柱。想不到今天竟摇身一变,成了招商招来的大老板。
陈默雷笑着说:“你这些年变化可是够大的,要不是你自报家门,我还真认不出你来。唉,对了,你怎么改名了?”
“不改不行呀,原先的名字太土了,在生意场上总招人笑话……”谭文明光顾着跟陈默雷说话,突然意识到秦怀远还被冷落着,立即说:“嗨!咱们都别站着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