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道:“派系的规矩就是这样,给五百万的功德。”
宁舒挑了挑眉头,从两千万一下跳水到了五百万。
怕是五百万估计也是赚到了。
旗袍男神色变幻莫测,心思波动,最后无声冷笑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张哥拱了拱手,“多谢这段时间派系的照顾,我愿意给五百万。”
就当是买个教训,如果再少,恐怕这件事就黄了。
旗袍男拿出了身份卡,犹豫了一下,最后忍痛划了五百万功德。
张哥收到了钱,对旗袍男道:“你好自为之吧。”
张哥转身走了,许荣深深看了旗袍男,眼神太复杂了,又看了一眼嗑瓜子的宁舒,眼神有点疑惑。
大约是不太明白张哥怎么就妥协了。
许荣心中有点忌惮,不过不会这么算了,吃了亏不找回场子心里憋得难受。
两人一走,宁舒对旗袍男道:“我替你替你省了那么多钱,你得请客。”
旗袍男还在为五百万心疼,两千万是不可能给的。
不过如果不是宁舒多了两句话,场面就僵持下来了。
事情闹成这样了,已经得罪了许荣,结果还在组织里呆着,真是让人火大又丢脸。
旗袍男点头,“行,你以后到酒楼来想吃什么都吃什么,我请你。”
一点饭菜要不了多少钱。
旗袍男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宁舒,“怎么回事?”
宁舒摊手:“我怎么知道,估计是知道你给不了两千万,大发慈悲让你给五百万,这样僵持大家都下不了台。”
旗袍男翻白眼,骗傻子呢。
明显是张哥忌惮她,也不至于退步了。
旗袍男:“你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事情?”
宁舒挑眉:“你这个语气是什么意思?”
跟质问出轨的爱人一样。
旗袍男:“我就是好奇,为什么他会忌惮你?”
宁舒想了想,“大概是我不会死,惹上一个要打死很费劲的人很烦。”
跟打不死的强一样,打吧费劲,不打吧又膈应恶心人,就懒得理会。
最重要的是惹上了,还动不动就过来恶心人,这才是最恶心的。
旗袍男:“……你认真的?”为什么听着就这么玄乎呢?”
宁舒很惆怅,为什么她实话就没人相信,胡话的时候就有人相信,这真让人惆怅啊。
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