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笑声还带着嘲讽。
宁舒随手把瓜子壳扔在桌子上,“你们随意,我就是看热闹的。”
“两千万的功德,为什么不去抢呢?”
看旗袍男的脸色,估计就算拿出来也是大出血,肉疼啊。
毕竟现在的生存环境不是很好,税收没有了,酒楼的生意也就一般般。
就算旗袍男家里有矿,可是两千万的功德着实不是数目。
“这是派系的规矩。”张哥道。
宁舒随意地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瞧着自己的芊芊玉手,真好看啊,被自己迷倒了。
“规矩,派系的规矩,无论什么规矩都是你们了算,组织知道你们这么敛财吗,对普通任务者这么肆意剥削真的好吗?”
如果要把组织比喻成一个朝廷,那么这些派系大约就是朝中大臣。
所有人都依附组织而生,现在派系这样无疑是从组织身上挖肉吃。
张哥冷笑了一声,“这是用组织压人。”
宁舒点头,“是呀,就是用组织压人,你们用派系压人,我们就用组织压人。”
拉大旗谁不会?
旗袍男立刻拽住了宁舒的胳膊,弯腰驼背头依靠在宁舒的肩膀上,鸟依人,委委屈屈地道:“亲,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宁舒:……
卧槽,好恶心。
什么死样子。
当着这么多人也嫌恶心丢脸。
看着这两人腻歪恶心的样子,张哥和虚荣都是一脸的嫌弃。
许荣冷笑,“难怪这么硬气,是有人给依靠了。”白脸。
宁舒摇头,“我不是要给他做主,而是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已。”
张哥把不准宁舒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道:“这是我们派系的家事。”
我们自家人闹,你一个外人唧唧歪歪插手干什么呢?
宁舒叹气,“我知道这是你们家事,但是我这个人就是太古道热肠,不做点事情浑身难受。”
张哥:……
许荣:……
你这么古道热肠,怎么不去扶老奶奶过马路?
许荣还想什么,张哥抬手拦住了许荣,让许荣差点憋死,想要的话直接吞回去了。
把呕吐物重新吞回去的感觉,别提多恶心多难受了。
张哥看了宁舒一眼,看向依靠在宁舒身上的旗袍男,跟个弱女子似的男人这么恶心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