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当这个辛苦的太子妃呢。”
绿婵听了却疑惑地问道:“婉姐姐能当太子妃么?你今年没有参选啊,三年后再选会不会有些迟?”
婉宁怔住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可你刚才不是说,你不愿意当这个辛苦的太子妃么?你还没参加选秀,本来就不会当太子妃啊。”
婉宁张大了口,玉敏忙道:“婉姐姐地意思是,能选上太子妃固然很风光,就算选不上,也不一定是坏事。你没听懂她的意思。”
绿婵扁扁嘴:“原来是这个意思,那你就直说啊,拐什么弯啊?”
婉宁紧紧抿着嘴,不说话。玉敏则是一脸尴尬。淑宁倒是看出来了,敢情这位绿婵姑娘心思有些白啊。
“玉敏姐姐选秀时有没有遇到什么有趣地事?”她换了话题,“秀女来自各地,想必为人性情都各有不同吧?”
玉敏领会了她地意思,忙接上道:“其实今年参选的秀女有一百多位,复选也有七八十人,分住在几个院里,我见过地人并不多,除了邻近两个院子的秀女,别人却没怎么碰面。单是我见过的三四十人里,北方闺秀端庄大气,南方佳丽纤巧袅娜,却是各有各的好处。”
婉宁缓和了脸色,好奇问道:“我听说,宫里的娘娘们不喜欢太过纤巧的姑娘,是不是真的?”玉敏微笑道:“这个我却不知。”
绿婵又插嘴道:“不会吧?住我们隔壁院子的那个雨眉,就是江南来的,瘦得风吹吹就倒了似的,说话嘤嘤嗡嗡,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她当天就被封了贵人,可见皇上喜欢她那样的姑娘。”
玉敏张张嘴。为难地道:“婵妹妹,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雨贵人才学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言语也斯文。哪里像你这样大大咧咧地。算了,我们不要再谈选秀的事了,说说别的吧。”绿婵又扁了嘴:“又不是我要说地,是婉姐姐想听么。”婉宁置若罔闻,暗下决定。改日单请玉敏过来,再细问当日选秀的情形。
几个女孩子说起些针指女红地闲话,玉敏听说婉宁最近在针线功夫上大有长进,便拿着她绣的一幅帕子道:“我瞧着很好,其实你本就是个心思剔透的人,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出的别致花样,就是懒得亲自动手。只要用了功,很快就能学起来的。”然后又谈论起帕上绣图地配色怎么怎么好看。
淑宁在一旁跟着附和。她倒不是违着良心说话的,这幅鸳鸯戏水。已经堪称是婉宁有史以来最好的作品了。
绿婵接过帕子看了两眼,问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