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梁芳和李孜省等人趁虚而入。
“到了梁芳这儿,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到现在依然没倒台,不正是因为他手段繁多,能把好东西给陛下弄来么?如此充分满足了陛下穷奢极欲的愿望,给与的情绪价值无与伦比!而李孜省呢?则负责帮陛下收集钱财,不断填补内库亏空。
“以孩儿分析,今日陛下必定是问了太子对案件的看法,太子或要追究幕后元凶,陛下恼怒于您揭开了这条隐蔽的利益输送链条,所以才一改初衷,调动了您的官职。”
张峦终于明白过来,呆了一会儿才道:“儿啊,为父相信你的判断。罢了,如今不做鸿胪寺卿也好,为父去太常寺当差,争取再给咱们家争点儿什么回来。”
张峦这下终于死心了。
谁也没想到,举报的最终结果居然牵连到了皇帝,没彻底丢官去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还能奢望啥?
张延龄道:“爹,暂时您就别想着争什么了,先尽量保持低调为好。半年之期很快就到了。”
“行,为父一切都听你的……不争就是争,争就是不争,大争是小争,小争则是看他人争……”
张峦一席话把张延龄给整迷糊了。
这老家伙看起来突然魔障了,这是受到的打击太大,开始说胡话了么?
“爹咋了?”
张鹤龄刚好进来,见到老父亲一脸失落往后院去,不由好奇问道。
张延龄道:“哦,爹从鸿胪寺卿改为太常寺少卿了。”
“少卿?那爹的官职是不是降了?”
张鹤龄急忙问道。
“没有,都是正四品。”张延龄道。
“那还不错啊。”
张鹤龄笑嘻嘻道,“我听说,太常寺就是管教坊司的地方,以后咱去教坊司胡同那边玩耍,是不是就不用给钱了?那地方都是脂粉气,走到哪儿都觉得香喷喷的,我手底下跟着的那群人都想去亲眼瞧瞧,之前一直没机会,爹任了这个官,或许咱就能大开眼界了呢?”
张延龄听完不由皱眉。
大哥的脑回路果然跟别人不一样,啥都能想到占便宜,当即问道:“你听谁说的,教坊司归太常寺管的?”
“不是吗?”
张鹤龄疑惑地挠了挠头,“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