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明摆着的事情么,陛下不准备再用您给他治病了呗!”
“为何?”
张峦一脸懵逼,“就因为我参劾了李孜省和梁芳?至于吗?”
张延龄笑嘻嘻道:“爹,您做了什么事,或是态度如何,陛下才懒得理会呢,就算您把天捅出个窟窿来,陛下大不了把您杀了就是……您别太过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
“你到底在说啥?”
张峦本来已经很沮丧了,听完儿子的话,瞬间感觉自己连丁点儿存在感都没了。
张延龄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道:“我敢说,一定是陛下在查问过太子的态度后,才突然做出的改变,您不过是受波及了!”
“啊?”
张峦脸上疑惑之色更甚,茫然问道,“太子对我的态度么?”
张延龄笑道:“忘了先前蒋琮来过咱府上?当时您正好不在家,我就跟他传授了一些应对陛下的技巧,或许陛下召见时,太子恰好用上了吧。”
张峦恨恨然:“感情是你小子作妖?你传授过技巧,太子用了后我的官就没了?”
“谁说没了?不是还兼着太常寺少卿吗?”
张延龄宽慰道,“爹,咱就事论事,您觉得自个儿在鸿胪寺受人尊重,有人把您当回事么?您转到太常寺这种闲散衙门不好吗?况且,按理您本来就该进太常寺的啊!”
“这……”
张峦虽然知道儿子说的没错,但他还是急得直抓头。
“儿啊,为父知道,鸿胪寺卿这官职,对我这个刚当官的人来说,起点是过于高了,也很难做到称职,但我不正在学吗?这才当了几天哪,突然就给我下了,这不丢人现眼吗?”
张峦觉得自己老脸挂不住。
刚在一群乡党面前得意了几天,觉得自己成了河间府乡党的领袖,转眼就被打回了原形,这是何等的卧槽。
张延龄道:“爹,您鸿胪寺卿是没当几天,但您做的事就算是六部尚书,也没您那么轰轰烈烈。您的光芒,足以照亮整个朝堂。”
“咳咳咳……少给你爹我戴高帽,我知道你小子是在安慰我。”张峦一副我把你看透了的神色。
“爹,您是因为参劾李孜省才丢的官,跟参劾梁芳和韦眷没关系,这件事,您已经办成了,李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