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后面改成旅店,专司接待兴济到京城来的客商,甚至是成为河间府客商的落脚地。”
“爹,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孙程盈蹙眉,她开始有些看不懂了。
孙友笑了笑,道:“人家晋商在京师有商馆,徽州商贾在京城也有徽商会馆,凭啥咱河间府客商到了京城就成了没根的浮萍,处处被人欺压一头?难道他们就不想联合起来,互相间多个帮衬和照应?”
孙程盈这才理解,原来父亲有大格局。
她不解地问道:“父亲您能帮衬他们?”
“哼,以前河间府在朝中,最大的官就是来瞻的从兄张岐,以及后来河间府的陈尚书,但他们都是昙花一现,且作为文官,从不屑于与民间商贾打交道。
“但是,来瞻不一样啊,他不是流官,乃未来皇后的父亲,作为外戚,必然会是累世勋贵,也就是说张家的富贵不知道要延续多少代……你看看万家如今的权势就该知道,将来的张家会怎样。”
孙友将他的大格局展现出来。
我要做的,可不是什么药铺生意,我要当河间府商贸总会会长,以后同乡来京城做生意,都要看我的脸色,走我的门路才行。
孙程盈道:“父亲,先不说您这设想太过遥远,就说真到那个时候,张家势力如日中天,他们会帮助咱?”
“孩子啊,做人做事呢,讲究个互利互惠。”
孙友正色道,“你想想啊,为什么你张家伯父这般着急,才当上鸿胪寺卿不久就开始布局生意?为啥多一天都等不了?
“很简单,乃因太子将来要上位的话,必然需要大把银子,而朝堂内外也需要有属于东宫的势力,关键时候能为太子发声。来瞻他高瞻远瞩,这时候就开始未雨绸缪了,让人钦佩不已。”
“……”
孙程盈瞬间无语。
她觉得,老父亲这是魔障了,想事情都不能说是偏激,而是一根筋,简直无语。
孙友续道:“张家再怎么努力,但在做生意方面有我们孙家在行吗?你看他两个儿子出来打理这药铺,没几天就黄了,这足以说明他们压根儿就不是做生意的料。”
孙程盈皱眉:“所以……爹准备以后做依附于张家的官商?”
“嘿,还真让你说对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