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么?嗯,我掐指一算,大概就在今年内吧,姐姐就要享福了。到那时,姐姐就是一家主母……整个大明天下都是姐姐的。”
“就你贫嘴。”
张玗听到这里,脸上有了笑容。
毕竟她也知道,当皇后可比当太子妃舒服多了,而且她也是有野心的,谁说当太子妃就是终极目标?
“等我吃完了午饭,再出门去给姐姐瞧瞧,那群达官显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再就是姐姐的嫁妆,也要拾掇拾掇。”
张延龄继续享用他的午餐。
旁边的汤氏问道:“那……二少爷,以后,咱在家里的境况有何改变?”
张延龄笑道:“我以后是国舅,至于姨娘你……至少也能拿个诰命,以女儿身写进家谱,光宗耀祖。”
汤氏抿嘴一笑,道:“虽然知道二少爷说得都是哄我开心的话,但不知怎的,听着就是让人心理舒坦。”
……
……
紫禁城。
文华殿。
大臣结束正旦节休沐开始上班,这也是朱祐樘年后第一天上课。他精神头很不错,追着问了讲官几个问题,让一众东宫讲官感觉到他性格似乎变得开朗了许多。
授课结束后,朱祐樘找到当天领班授课的右春坊右谕德谢迁,继续问询有关礼乐治国方面的内容。
“有了谢先生,我的学习总算是有了着落……本以为李先生离开后,少了名师指导,我的课业会一落千丈,遇到问题也不知该找谁询问。”
朱祐樘脸上神色带着几分遗憾。
东宫讲官,名义上是由内阁大学士领衔。
但在实际操作中,却主要是翰林院的人来授课,其中又分成两班,之前是詹事府少詹事刘健和翰林院侍讲学士李东阳各带一班,轮流给太子上课。而在头年腊月李东阳父亲过世后,李东阳开始回家守制,另外一班就由兼着翰林修撰的谢迁来主持。
年后第一堂课,朱祐樘找谢迁问问题,算是“拜码头”。
谢迁恭敬地道:“太子有何不解之处,尽管相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祐樘道:“都说礼乐才能治国,实际上真是这样吗?谢先生,你能告诉我,如今大明朝是靠礼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