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姑娘从巷子里面出来,正巧有人骑马疾驰而来,差点踩到了那姑娘,好在有一队大华人经过拉住了那位姑娘,旁边还冲出位黑衣壮汉上前将那马给打死了。您瞧,就在那里……您不知道,当时……”
摊主絮絮叨叨的话,薄野纪行哪里听得进去,糟了糟了,花溪不会受伤吧?
薄野纪行额上冷汗直冒,焦急地问道:“那姑娘人呢?”
摊主摇摇头,“当时人都围了上来,我也没瞧清楚那姑娘到底去哪里了?”
忽然,身后有人应道:“她被大华人带走了。带走她的人好像是大华的洛西王世子。”
薄野纪行回过头,就瞧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男子走了过来,“你看到了?”
金发男子点点头,“嗯!”
薄野纪行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金发披肩,仪容不俗,气度不凡,不禁蹙眉问道:“你不是西月人?你是芝南人?”
男子微笑道:“呵呵,在下乐依,芝南国人士。见过贤王爷!”
……
且说花溪此时蜷坐在马车的一角,头埋在推见,一闭眼,眼前就晃着那对高悬的马蹄的影子。
“好些了吗?”车帘掀开,欧阳铮进来,将一座三彩香炉放在小几上,“我让侍卫去寻你的丫鬟了,一会儿便到了。”
“玄衣走了吗?”花溪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欧阳铮轻声道:“没有,他还在外面。”
镂空的炉盖上,袅袅青烟缓缓升起,淡甜的茉莉香混合松木清香,让人心情舒缓。
“安神香?”花溪伏在膝头问道。
车窗半闭着,遮住了大半的光线,欧阳铮的脸阴翳在那缭绕的香烟后看不真切,只听他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花溪低低地说了句:“谢谢!”
回想起来刚才的一幕,花溪还心有余悸,若那马再晚停一会儿,墨一和自己只怕都会受伤。
今日花溪跑出巷口时正好有人纵马而来,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花溪没了气力,薄野信派去的暗卫玄衣及时冲了出来,阻拦那奔马,刚巧从大慈善寺出来的欧阳铮路过,将花溪从马下拉了出来。
忆起当时那一幕,那曾经有几分熟悉的怀抱,那双满是惊愕担忧的眸子,花溪有些冲怔……
“这是刚从大慈善寺寻执客僧讨的,是寺里给留宿的贵客备下的。”欧阳铮见她失神,以为她还在害怕,寻了个话头分散她的注意力,“昨日入礼宾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