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是他,一定是他故意不说清楚。我,我还以为那是……”荀柔支吾了半天没敢说出口。
怡真转念一想,荀柔的性子,若知道是信王之女,她定不敢动手。况且,薄野纪行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八成临时起意要惩治一下荀柔,所以不告诉她实情。
怡真眯着眼睛笑了笑,“既然是六哥的女儿,你带着她跑什么?难道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薄野纪行指了指荀柔,“喏,就她那护短又火爆的性子,指定是来替宗启鸣不平的。还有你这个‘长辈’在,我可不想跟她再起冲突,闹得满城风雨。我不与你们说了,我答应六叔带花溪出来,现下要送她回去。告辞了!”
“等等!”怡真出声叫住薄野纪行。
“还有何事?”
怡真冲荀柔使了个眼色,荀柔不情愿地低下了头,“今日是我鲁莽了,改日我定亲自登门向她谢罪!至于小表哥的账,回头再找你理论……”
薄野纪行应道:“胡搅蛮缠……薄野宗启要寻我的晦气,我恭候大驾!至于你,免了……”说完,大步向巷口走去。
“你——”荀柔气得说不出话来。
“哎,你又吃飞醋……”怡真撇撇嘴,“明明心里惦记着,还非要跟他对着干!瞧见他和别人在一处,心里有不甘,这下好了,惹出事来了?你就不能忍着些,你这性子早晚得吃亏!”
“我也不想,可他……”荀柔幽怨地看了眼薄野纪行离去的背影,他从来就不会正眼瞧自己一下,若不如此,他又何曾记住过自己呢?
荀柔悻悻道:“我要回去了。”
怡真叹了口气,“我与你同路,走吧!”
……
薄野纪行从深巷里走出来,只见路上横躺着一匹马,周围的行人指指点点地不知说些什么。
薄野纪行没多停留,往停车的地方走去,却听见旁边摊位上有人议论道:“那黑衣人是那大华人的侍卫吧?真是厉害,一拳就把一匹马给打死了,若不是那大华人拉住姑娘,那姑娘可就惨了……”
“嗯,我看不像,那大华人是路过,身后还跟着侍卫呢。而那黑衣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我瞧着倒好像是那姑娘的侍卫……”
薄野纪行脚步一顿,返身折回来,走到摊位旁问那摊主道:“两位说那位姑娘可是着白衣?”
那摊主点头道:“正是!”
薄野纪行心头一紧,花溪不会出事了吧?
“那白衣姑娘出来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