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情绪反馈,并且通过台词语气和语调的微妙变化进行阐释
——换言之,他们可以不用真的亲上去,也就不用在可以预料的无止尽的尴尬和ng之中,纠结应该亲得真实一点,还是应该更唯美一点。
何导对此亦有自己的解释:女主角情感层面并没有真正接纳过男主角之外的人,人对于自己抗拒的记忆会有一个保护机制,因此意识会对自身与男二号亲密关系的细节进行模糊,甚至于直接抹除。
老实说,梁司月不是特别能听懂何导这一套一套的理论,完全是以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理解了的状态进入拍摄的。
但好在她对女主角的心理分析,跟何导是完全一致的。
尝试几次之后,渐入佳境,差不多前后脚的两场吻戏,很快拍完了。
何导拍戏,时常会给演员看过的那条,和没过的那些之间的区别,方便演员揣摩学习,更快适应他的拍摄节奏。
这两场戏,梁司月和林孟夏也被叫去看了。
不得不说,那两个基本静止不动,镜头推远的大全景画面,确实非常有感觉。
尤其深沉黑暗的夜空和一丁点光源的对比,“极夜”那种绝望,却又让人不甘心泯灭最后一丝希望的氛围,一下子就出来了。
各个单元的磨合越来越默契,后续总体比较顺利。
南城的部分,在二月中旬左右拍完了,剩下的要转场去北城。
中间过了一个春节,剧组放了五天的假,梁司月回家和梁国志一起过的。
梁国志现在在ela电竞俱乐部当司机,比在柳文藻手下舒坦得多,虽然钱拿得少了许多,但没那么多糟心事,更不用看潘兰兰的脸色。
时间虽然紧张,梁司月还是抽出一天的时间,去给外婆拜了个年。
过去一趟体验非常糟糕,大表嫂跟大表哥在闹离婚,家里鸡飞狗跳的,过年都没个消停。
梁司月计划着,这部戏结束,片酬到手以后,就可以将外婆接到身边这件事提上日程了,最迟今年下半年就能办妥。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开年后不久,梁司月重返北城拍戏,不久就接到梁国志的电话,说外婆发生了一点意外:
大表哥的孩子在客厅玩儿,不小心打翻了茶几上的一缸热茶,烫得手臂上燎起一串水泡。
大表嫂怪罪外婆没有看管好,不由分说一顿埋怨,情绪一激动更是直接出手,将外婆一把搡得摔倒在地,摔得尾椎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