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月诧异, “柳先生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柳逾白淡淡地瞥她一眼,“莫莉给你准备的,让我顺便给你带来。”
这个解释就合理得多。
梁司月下车去, 拉开后座车门。座位上放着一只体积很大的白色纸袋, 印着某奢侈品牌的logo。
“要现在就拆么?”
“随你。”
梁司月坐上后座, 将纸袋提起来搁在腿上。纸袋里还装有一只纸盒, 打开来,里面是一只双肩包, 黑色菱格的牛皮材质。
看见logo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妥, 现在拆开一看,更觉得过于贵重,于是她直接问:“如果我不收的话,莫莉姐会不会不高兴?”
“不喜欢?”
“太贵了,”梁司月实话实说, “我怕莫莉姐过生日的时候, 我回送不起价格相当的。”
柳逾白不置可否,“那就好好拍戏, 好好挣钱。”
“诶?”梁司月眨了眨眼。
柳逾白转头看她一眼, “有什么疑问?”
“我以为, 我会继续待在团里。”
柳逾白瞧她的眼神,仿佛在问她还敢不敢更没出息些, “青木就这么好,能让你死心塌地待着?你签的是合约还是卖身契?”
“不是……”梁司月忙说,“柳先生想让我跟青木解约么?解约费好几百万呢……”她自己越说越心虚。
柳逾白笑了一声, 半开玩笑的语气,“我也觉得你不值这个价。”他转而一副压迫剥削的老板嘴脸,“所以后面给我好好干, 早日让你的身价配得起这解约费。”
梁司月这下既感觉到惶恐,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放不了什么豪言壮语,只小声地保证:“我会尽力的。”
将双肩包妥善地放回纸盒里装好,又询问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譬如,解约合同什么时候签,之后还会有什么程序,需要她多久开始工作,经纪人会是谁等等。
柳逾白只说:“你只管认真备考,在学校里好好待着。”
就几个月的时间了,好好享受作为普通高中生的最后一段校园时光吧。
现在,柳逾白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自然他怎么说,梁司月就怎么做。
梁司月解锁手机看一看时间,惊觉早就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五分钟”,便说:“柳先生,你不是还要去办事么,我今天就不继续耽误你的时间了。”
柳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