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正南,以彰丞相之恩也!”苏凌一字一顿道。
郭白衣不住点头道:“不错,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
苏凌却是一耸肩,无奈道:“只是咱们这样想,那酸脸老二不这么想,也就邪门了,丞相竟然还纳了他的提议,没有办法,无论多大风险,小子也得去做啊......”
郭白衣这才笑道:“所以,你就一把火把死牢烧个干净?苏凌啊,那死牢虽比不上龙台大,但仅凭你一人,如何能放得那么大火?”
苏凌摆摆手笑道:“小子也不会法术,如何能放得那么大的火来.......小子有帮凶......啊呸,有帮手啊......”
郭白衣看了他一眼,一副洞察一切的神色道:“可是那牢头陈扬和狱卒为你所用,你们一起
放了这火么?”
苏凌嘿嘿直笑道:“被白衣大哥猜对了......的确如此......”
郭白衣这才了然道:“那萧笺舒说的是真的了,那陈扬果真跟一个叫做窦芸娘的粉头厮混,被你抓了把柄不成?”
苏凌赶紧摇摇头道:“别说得那么难听么,什么叫跟粉头厮混,人家是合法夫妻好不好......这事说来也巧,我原本在暗夜之中跟踪那陈扬,想着挟持他,为我做事......结果我发觉他前往了一处民宅......我这才知道了他跟那个窦芸娘的事。”
苏凌简单的将陈扬和窦芸娘的事情跟郭白衣说了。
郭白衣这才叹息道:“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可是,那萧笺舒派侍卫去搜捕都窦芸娘,为何会扑了个空呢?”
苏凌一摆手道:“算了,反正你都知道这事是我做下的,那我便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你都说了罢.......”
原来,苏凌跟许宥之审讯完审正南后,两人同出了死牢,正看见秦羽拉着一架大车,车上装着几个大酒坛等在死牢门前。
苏凌询问之下,才知道是黄奎甲去了他的住处,找他要酒吃,偏巧自己不在。那黄奎甲见不到酒,却是一刻也等不了的,吵嚷之下,萧仓舒实在没有办法,便打发秦羽前去酒楼买酒。
秦羽买了酒,发觉酒楼离着死牢并不远,便来到死牢前等着苏凌办完事一起
返回。
这也是为何许宥之说,自己的确和苏凌。秦羽乘了拉酒的马车一起走的原因。
许宥之住处先到,便下车走了。
苏凌这才让秦羽先行返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