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赔上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但当时严世藩和倭寇们都在,并不是好时机,我本来是准备严世藩一个人带小师妹离开的时候再出手相救的,可没想到他的武功太高,早早地就看破了我的位置,若不是他有意与我们化敌为友,只怕我这会儿已经陷在那里了。”
陆炳沉声道:“天狼,你分析一下严世藩这样做是何用意,只是想找你带个话,要与我们锦衣卫恢复合作吗?”
天狼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只怕他的真正用意,还是在杨继盛身上,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只提了杨继盛,而对沈鍊之事只字未提,显然是已经知道了陆总指挥不会如他们父子所愿,去主动害杨大人的,上次严嵩上门,这次则是由他向我再次带话示好,如果总指挥拒绝的话,他们可能会对我们锦衣卫,对总指挥大人下手了。”
陆炳冷笑道:“他们动不了我,这点其实严嵩父子也心知肚明,皇上也不可能遂了他们的心意,把我贬黜的,所以现在他们转而寻求和我言归于好,目的还是为了能拉拢我对付那些清流派的大臣罢了。”
天狼点了点头:“总指挥所言极是,您应该是不可能和严氏父子再次携手的,可是这样直接拒绝,就不怕严氏父子会借着沈鍊的事情,对您使坏吗?”
陆炳的瞳孔收缩了一下,显然他对这事还是有点忌惮,他叹了口气:“沈鍊不听我劝,强行上奏折弹劾严嵩父子,虽然这回严嵩给我个面子,没对沈鍊下重手,但最后判处沈鍊流放的地方乃是山西的宣府。”
“自从仇鸾进京后,宣大总督杨顺,乃是严嵩的死党,如果他想要找沈鍊的麻烦,随时可以,而且以沈鍊那种嫉恶如仇的个性,我在这里时尚无法管束住他,被谪贬边关,想必更是心中怨愤之气难平,肯定是整天要痛骂严嵩父子的,万一给抓住把柄,那只怕我也保不了他啦。”
天狼恨恨地说道:“君昏臣奸,豺狼当道,这黑暗的世道何时是个头。”
陆炳的脸色一沉:“天狼,慎言,难道你也想学沈鍊吗?”
天狼叹了口气:“陆总指挥,你还是好好地劝劝沈兄吧,至少这两年先别给严党抓到什么把柄,但徐图之,经此一役,徐阶等清流派大臣只怕也不敢再在朝堂之上公然与严嵩父子作对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按你所说的那样,暗中搜索严党的罪证,这次你来南京,是准备调查浙直总督胡宗宪吗?”
陆炳没有直接回答,他负手于背后,踱了几步,才停下来看着天狼:“你若是我,会怎么做?”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