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了。伯祖母许氏还真是个有心人呢。在这种情况下,给志得意满的秦锦仪迎头一击,她一定会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只不过,错过一次宴席,对秦锦仪能有多少震慑作用呢?秦含真对此存疑。
秦锦华大概也惦记着秦含真这边呢,半个时辰后,就梳洗一新,穿着家常衣裳过来了,继续道:“先前大姐姐不是教过你错误的弹琴指法么?当时还叫曾先生看出来了,特地教训过她。原来那时候,祖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还派人去查过了。你不知道,大姐姐那时候教你琴艺,其实是存了坏心的,要害你呢!”
秦含真早知此事,却故意露出惊讶与不解的表情:“真的吗?是怎么回事?”
秦锦华道:“这都是我母亲悄悄儿告诉我的。她说,大姐姐教的指法,若你照着学了,一旦养成了习惯,将来要改就难了,练琴练得多了,说不定连双手都会被废掉!其实大姐姐以前也这么教过我,只是没有错得象你这么厉害罢了。我那时只觉得有些累,让母亲看见了,她说我一定是学错了,让曾先生私下再教我几回,我才改回去的。那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笨,没学好,根本没想到是大姐姐在捣鬼。若不是母亲跟我说,我还不敢相信呢!”
秦含真觉得这太夸张了,弹个古琴而已,就算姿势有问题,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就把手给废了吧?就象是现代社会里那些古琴兴趣班什么的,学琴的小孩子这么多,难道还能保证个个的指法都学正确了?秦锦仪应该确实有歹意,但秦锦华的说法也太过严重了。
不过秦锦华是听姚氏说的,兴许只是姚氏在危言耸听,吓唬女儿呢。
秦含真也没多纠结,只问秦锦华:“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秦锦华道:“听说是因为你在课业上表现出众,得了曾先生好几次夸奖。大姐姐听了,心里妒忌,担心你将来学得比她好,就显不出她来了。”
秦含真就更不明白了:“我才上学几天呢?就算得了曾先生几句夸奖,也算不了什么。况且大姐姐的课业也不是非常出众吧?她在诗书方面,也就是比咱们多学了两年,知道得多一点而已,其他的,无论是书画还是对对子,她的表现都只是平平,惟有琴课最出色。我是才学琴的人,连一首曲子都没学会,自然不比大姐姐出众。若大姐姐因为我这等三脚猫的功课水平,就起了妒忌之心,那她的心眼儿也太小了吧?与其在我身上冒险,还不如多花点功夫在功课上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秦锦华道,“曾先生以前就说过大姐姐,只在琴课上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