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专车迎送,晚上送来,天亮前接走,住在哪里都不清楚。
童景江得到消息,赶过来看个究竟,他也受到了阻挡。安保人员说:“我们得到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童景江说:“这怎么行?我的地盘我都作不了主啦?信不信我下令来把你们抓起来?”
安保人员转进大幕里面请示,出来回答童景江:“对不起,给我们下令的人说,他只对白总负责,如果你们要干预,他马上就撤出,并且通知白总。”
童景江让文启义把陶运道找来,责怪道:“你们一定在搞什么鬼。”
陶运道说:“搞什么鬼我咋知道,我也没办法呀。”
文启义说:“反正出事就找你。”
陶运道说:“凭啥找我?”
文启义说:“你是我们和签的协议。”
陶运道说:“搞清楚,我是被委托人。”
文启义说:“我们需要随时观看进展情况,发现问题好及时纠正,修改,他这样做要是出现什么问题,不能得到及时纠正,那出了问题我们怎么办,算谁的?”
陶运道摇头摆手,完全是无可奈何的样子。
童景江与文启义商议,第三天告诉陶运道:“鉴于现在这个情况,我们不得不考虑采取进一步措施。”
“什么措施?”
“很简单,作画过程因为受到你方阻止,无法进行现场监督,这期间出现任何问题,我方无责,而你方得承担更大的经济赔偿。”
“更大是多大?”
“一百万。”
“哎哟,”陶运道哼唧起来:“看来事情搞大了,我简直受不了了,一分钱还给我,却要我承担这么大压力,最后,要是画家跑了,你们找到我,我可怎么办?算了算了,干完今天,我就通知他,明天不来了,他另请委托人吧。”
文启义嘲笑:“你不要想开溜,协议书是你签的字,你跑到天涯海角,跑不过法网恢恢。”
童景江说:“你哪里也走不了,我们安排了,你就住在水电厂招待室,有一间房子,就在里面,吃喝拉撒都在里面了,外面两道铁门,还有军犬。”
陶运道忍不住了,推开保安的阻挡,跑到大幕前面,大声对后面的画家说了童厂长和文主任说的意思。
等了一会,大幕后面的画家正忙着,好像患了感冒,鼻腔发炎,说话带嗡嗡声:“随他们便好了。”
得到这个回应,童景江说:“既然这样,那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