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两天童景江与文启义见面,问他协议打印出来了没有?
文启义说:“正在进行,明后天就出来了,到时候我会先送给你看。”
童景江说:“我主要想知道主要内容是什么。”
文启义说:“完全是根据你的要求写的。其中最关键一条,是经济追偿。”
童景江摇摇手:“白总咬死一定要这个画家来作画,那我们基本上就没什么事可做,即便出现过失,甚至于到时候被骗,也不能承担一分钱的责任。”
“对呀,我就是按这个意图写的协议内容。”
童景江点了头:“要鲜明地提出来,问题在对方,因为从始至终,都不见画家出面来打个招呼,这不是仅仅是耍大牌的问题,存在极大的嫌疑,我们就放心不下,才这样决定,出现任何问题,都要赔偿,一切与经济标准为标准。”
“是这样,但不过,我在想,他们会答应吗?”
“不答应,那我们就换人。”
“白总会干吗?”
“我们可以先把情况如实汇报,直接告诉白总,这个所谓的大画家我们一直没见着面,不知是故意躲避,还是怎么回事,不知其身份真假,不放心才提出这样的举措。这就把皮球踢给他了。”
“大厂长越来越厉害了,运筹帷幄啊。”文启义主动问,“哎,大厂长,恕我冒昧,问一句,白总到底给了多少钱?”
“一百万。”
“哇,这么多,全都是要给那个画家吗?”
“怎么可能?难道说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做?我们上上下下投入多少人力啊,我,你,包括打扫卫生的阿姨,食堂里做饭师傅,可以说是举全厂之力了。”
“说得太好了,说到大家心坎坎上了,就算画家吃肉,我们也要喝点汤呀,是不是?”
“放心,我会通盘考虑的,忙去吧。”
长缨画家一定要按照规定的时间才来,来了也不现面,按自己的风格行事,大白天毫无动作,到晚上八点,才见大厅有灯光。
整块墙面用大幕遮挡着,两个安保人员站立两边,不准任何人去碰那大幕。门口还有两个,负责阻挡驱离任何想靠近的人。
对文启义也一样,走到门边,马上就被推开。
文启义问陶运道为什么要这样。
陶运道告诉他,他自己都没看到画家真面目,来的时候披着黑色风衣,戴着大墨镜,打扮得就跟佐罗一个样。派头特大呀,保镖四个,寸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