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改变了行动策略,决定直接带我去情况最严重的案例。”
“而我就此回想了可能跟我有关的变化,答案是没有变化,我想这正是原因……”
“你们想要看到我的变化,这才是我做志愿者的意义。”
“一个画中世界噩梦的受害者,来到另一个噩梦里,一路接触下来,有没有可能会发生什么,比如让两个噩梦出现感应?最理想的情况,找到进入画中世界的途径?”
付前这次问的是雷金纳德。
“继续说。”
可惜后者同样没有回答的心情,语气硬邦邦的。
“至于改变后的策略,其实也很简单,我们发现这位仁兄情况可能不妙后,当即一路追过来,这当然可以解释为你们想最快速度处理隐患,但这时候阿米拉做了一件事。”
付前往阿米拉脸上比了比。
“把人赶走的第一时间,她就把面具摘了下来。”
“虽然确实已经没有暴露的风险,但很明显唯一剩下的这位,不需要跟他有什么交流,这么做就未免有些刻意了,我把它理解为一种暗示。”
付前又指着自己。
“目的是让我也跟着摘下来。”
“单纯待在噩梦里没有变化,你们改变之后的策略更进一步,变成了让我跟存在污染风险的人员,做尽量直接的接触,对吗?”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觉得的?”
没有心虚,也没有否认,雷金纳德面无表情地反问一句。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摘面具?”
付前嘻嘻一笑,终于是把手臂上的水蛭扯下来。
“后来依旧没有效果后,为什么我更进一步,让吸过被污染者血液的这东西也咬了我?”
对于主观能动性,你们一无所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