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撞,还请大奶奶海涵。”说时语气刻板、平铺直叙,又垂着眼眸,对斗篷如何系在虞南梦身上、清哑又是如何看待此事,毫不感兴趣的样子。
清哑看着放在美人榻上的斗篷,心中那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方初淡声道:“不过是误会,什么海涵不海涵的。药呢?拿来我喝。”
清哑示意紫竹端药来,伺候方初吃药、漱口,然后扶他到床上歪靠着,嘱咐他眯一会,养养神。
方初点头,听话地闭眼。
清哑便出去了。
经过妆台前,她不自觉停住脚步,侧目打量镜中身影:不到三十岁,已经生了四个孩子,身材和容颜保养的还算不错。然保养再好,也不再鲜嫩,面对面看了十几年,就算不厌倦,也没了激情吧?
身后床上,方初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她。
女人到了一定年纪,便不能光看容颜,而要看气质。
妆台前的女子目光沉静,没有在人前盛装的光芒和耀眼,只是母亲,只是妻子,浑身上下积淀了岁月静好养成的淡泊,触之令他安心、安宁。可是她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在想什么呢?
清哑照了一会,从妆台前走开,去忙自己的事。
后来进进出出,每次经过妆台前她都要停住脚步,看一会镜中的自己。有次正看着,镜中忽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影,从后抱着她腰,在她耳畔轻声道:“我想弹琴了。陪我弹一曲吧。”
虞南梦是方初买周记时带过来的织工。适哥儿被绑架一案中,方家图纸被外泄的那个内贼,虞南梦和福儿都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