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南梦忙道:“我跟大爷大奶奶一块去,剪开了斗篷还大爷。”急忙跟上去,一刻也不愿耽搁的样子。
清哑立即停步,不走了。
方初拉她不动,只得也站住。
身后,虞南梦诧异地看着他们——怎么不走了呢?
方初侧身让开,示意她先行。
虞南梦不解地看着清哑。
清哑也凝视她,满眼探究。
方初目光一闪,抱歉地对虞南梦笑笑,道:“姑娘先请。去前面剪开了斗篷,交给紫竹就是。我和大奶奶还要逛一会。”
虞南梦霎时头脸紫涨,颤声道:“大爷大奶奶请便。”便垂头冲出亭去。待踏上花径,她又停步,回过头来看向亭内,只见清哑依然安静地站在那,不笑不怒;方初却一直注视她,见她回头,又歉意一笑。虞南梦心中一松,冲他们行了一礼,才转身离去,步履比先前从容了许多。
等她转过假山,方初才对清哑道:“走吧。”
清哑默默点头,向亭外走去。
自始至终,她都没说一个字。
走了一会,方初大概觉得她的安静有些异样,笑问:“生气了?”
清哑摇头否认。
不是她矫情、口是心非。刚才她看见方初和虞南梦几乎抱在一起,大脑一瞬间空白,都不知作何反应。方初和虞南梦都解释,说是方初看错了人、系错了斗篷,她便不好再说什么。不过是误会而已,况且已经说开了,实在没必要揪住不放,或对方初盘问不休。
她不是聒噪的女人。再者,成亲这么多年了,比不得新婚情浓,矫情吃醋的话随口说来,不但不觉肉麻,反觉甜蜜;老夫老妻的,就算心里有异样,也只能就事论事,情情爱爱的话别扭说不出口。
清哑摇头,方初也不再提这事,且不回家,而是牵着她往园子深处走去,又问起刚才她和虞南梦商议的织锦计划。
他们从园后门出去,到外面河边石阶上坐下。
石阶下清澈河水静静地流淌,两岸花光柳影、空气中充满醉人的气息,有花香,有清新清甜的草木味道;阳光照在人身上,让人懒懒的;再听着蜜蜂嗡嗡声,昏昏欲睡。
方初靠在清哑胸前,清哑抱着他,一面对他说起来。
方初静静听着,若不是偶尔问一句,清哑都以为他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他们才回到东院,虞南梦已经剪开斗篷离去了。
紫竹向清哑回道:“虞姑娘说今日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