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仔细思索后,提笔写了个方子。
产房内,清哑并未撕心裂肺地叫喊,疼得狠了才会闷哼出声,大多时候都是没声音的。一来她没有大喊大叫的习惯,二来她有意咬紧牙关不吭声,要保持体力抗击疼痛,尽全力生孩子。
这种抗击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便是盛夏时节也自清凉无汗的她,此刻衣衫湿透,额上更是汗如雨下,鬓发一缕缕的贴在腮边,丫头不住用毛巾擦拭也无济于事。
她双目射出不屈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孩子生下来!
她默默祈祷:“儿子,快出来!出来和娘一块等你爹。他一定给你带好东西了,见了你不知怎么高兴呢。”
她听从稳婆吩咐,叫做什么姿势就做什么姿势。
两个稳婆见她这样,也不禁佩服万分。
她们不知为多少女人接生过,有穷家媳妇有富家奶奶,谁不是叫得惊天动地!郭织女平日被方大少爷捧着爱着,被下人们敬着哄着,生孩子却一声不吭地坚忍,哪像是娇滴滴的少奶奶!
说她不疼,还没到时候?
那可是睁眼说瞎话了。
只看她紧蹙的眉和紧闭的嘴唇,死死抓住被单的颤抖的双手,便知她是如何煎熬。再者稳婆也知自己手下轻重,为了正胎位,又是擀又是揉,又让她摆各种姿势,少有女人能受得了这番折腾,可是她却忍受下来了。
在清哑配合下,胎位终于顺了过来。
但这还没完,依然难产。
清哑盆骨太窄了!
稳婆不住喊:“少奶奶,用力呀!用力——”
亲爱的朋友们,小包子来了,求六月保底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