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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玉之秘(1 / 1)

“殿下,这个昨天您才送过了。”

“殿下,这个静雅阁已经有了。”

“殿下,这个她用不着。”

轩宁殿内,忆风看着在一堆礼物面前左右纠结的幕远宁,被不厌其烦的被问着。从来都很有耐心的忆风此时也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自从接触了婚约与静雅阁的那位重归与好后,幕远宁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巴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挂到那静雅阁去当个光使。

幕远宁倒顾不得忆风越发黑起来的脸色,站在那礼物堆跟前依旧如认真思索着,忽然一块美玉落入了他的眼中,倒像似想起了什么。

背过身去,从暗格的盒龛里取出了一块无暇的玉佩来,捏在手中来回摩挲,却没人看见这盒龛中还静静的躺着另外一块。

不放在一起幕远宁不能看出,这放在一起才隐约看出来,这两块玉衡从纹路从形状上看来,都不像是特意打造的一对配饰,反倒像是原本就是完整的一块,不知是什么原因,匠人又将其分为了两块。

“忆风,上次派你去查的那块玉佩的事情,可有结果?”

幕远宁背着忆风,自然没有看见他苦苦寻找的这块玉佩正躺在那盒龛之中,他皱眉顿了一下,紧着回道:“殿下,那块玉属于暗中去查过了,这料子乃的供奉皇家的玉料子,民间百姓不可得,既然陛下手中捏着一块,那这一对玉坠子其中一块的拥有者必然是陛下亲自授予。”

忆风说的这些幕远宁自然知晓,只是他很好奇,为何这另外一块在箔歌身上,她又是从哪里获得的,既是随身携带必然对她也是重要之物。

看来需要当面问清箔歌了。

幕远宁将玉衡帝给的那块放在盒龛中,趁忆风不注意之间拿起盒中另外一块,放入袖中,“我去一趟静雅阁。”

忆风听闻僵硬的咧嘴一笑,心道,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去静雅阁。

····

“芍药,我那玉佩呢?”

看着箔歌在房内东翻西找的芍药皱眉问道:“公主,您的玉佩可多了去了,是指哪一块啊?”

芍药说的不错,光是幕远济闲来无事送来的玉佩玉坠子都够箔歌出宫摆摊了,可她无心与芍药说笑,现在不见的可是母妃留给她的那块。

“就是母妃留给我的那块。”

“啊。”闻言,芍药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连忙跟着寻找,一边翻腾一边着急问道:“苏靖王妃的那块玉佩您不是随身带着吗?怎么会不见呢?”

是啊,她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可上次凤河落水后她便再也没有看到,以为是被芍药收了起来,今日想拿出来再次随身带着,却再也找不见了。

“你好好想想,上次收起来放到哪里去了?”

“公主,这您可冤枉奴婢了,这玉佩我压根就没有见着啊,对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乱放。”

闻言,箔歌心中一惊,莫不是那日落水掉在了凤河里?那可怎么行,那是母妃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想到此处箔歌便往门外慌张跑去。

“公子,你去哪啊?”芍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不得和她说明情况,她要去凤河雇人打捞看看,就算希望渺茫她也要试一试。

跑的匆忙没有看清前方来人,还未跑出院子便扑通一下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顿时如兰似麝的香味钻入鼻尖,不用看,箔歌便知道是幕远宁。

“这么慌张,是有何急事?”

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箔歌不禁心中一暖。

“公子,你跑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啊。”芍药在后面追的着急,就这仅仅几步路她便有些微微气喘。

箔歌见芍药跟了上来,立刻从幕远宁怀中站好了身来,道:“遗失了个很重要的东西,肯定是那晚掉在凤河内了,我得赶紧出宫一趟,派人去打捞看看。”

芍药闻言瞪着眼眸不敢相信,这玉佩若真是遗失在了凤河内,那要打捞起来难度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啊。

见箔歌要走,幕远宁一个伸手将她拉了回来,修长白皙的手掌缓缓在箔歌面前摊开,神色温柔道:“可是在找这个?”

正是母妃的那块玉佩,怎么会在他那里?

失而复得的喜悦涌上心头,从幕远宁手中接了过来好生观摩,完好无损,看来又是欠下了幕远宁一个人情呢,他的情这辈子算是难以还清了吧。

“怎么在你那里啊?”箔歌嘴角起,看着幕远宁笑眼问道。

“上次凤河里顺手捞起来的。”

看着幕远宁打趣的模样箔歌的脸有些微红。

见状幕远宁斜睨了身后的忆风,没等幕远宁示意忆风便努了努嘴拉着芍药离开。

看着忆风的无奈的样子箔歌不禁轻声笑了出来:“好歹也算得玉衡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怎么在你宁王殿下这里却成了乖乖听话的小猫一般,不过忆风现在这性子倒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

箔歌不知道她这最后一句话一出,幕远宁脸上的微笑渐渐已渐渐消失,望着屋子里忆风去的方向皱了皱眉。

忍住心中箔歌对别的男人夸赞的不满,幕远宁另起了话来,“箔歌,这玉佩从质地看来不像是普通玉料,你从何处得来?”

箔歌犹豫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般,眼中有些暗淡,“这玉佩是我母妃留给我的遗物,也是母妃生前随身佩戴之物。”

闻言,幕远宁此时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看着出神的幕远宁箔歌问道:“怎么了?”

被她一问幕远宁回过神来,目光再次扫过箔歌手中的那块玉佩。这玉佩是她母妃随身携带之物?

倏尔,幕远宁眼中的光华一聚,沉声问道:“箔歌,恕我冒昧,可否告知我你母妃的姓名?”

箔歌不知道幕远宁为何会问及自己母妃的姓名,莫不是这块玉佩背后有什么故事?可母妃生前只字未提啊。

“母妃乃江夜苏靖皇妃。”

“轰”的一声,箔歌一言如惊雷一般在幕远宁耳边炸开,眼中眸光一颤,苏靖,他在心中反复默读着这个名字。

很快幕远宁的眼中寒霜立结。

“怎么了?”箔歌诧异问道。

“无事,无事,这玉佩你且收好,不可再丢失了,也不要旁人看到。”幕远济嘱咐着,但又怕箔歌起疑,又补充道:“毕竟这是你母妃珍贵之物。”

“放心吧,我会好好收着。”

归还了玉佩幕远宁原本还想进屋讨杯茶喝的,可现在他什么心思都不在有了,唤了忆风便匆忙离去。

····

尚德殿内,幕远荀立那日玉衡帝挥剑欲斩他的堂下,跪直身子不敢妄言,这是那日之后父皇第一次对他的单独召唤。

幕远荀心中不时发笑,上次之事后,这玉衡帝的的脸色不再似之前那般红润,且不时传来阵阵急咳。

毕竟运筹帷幄大半生的帝王,也慢慢感受身体的衰老和日渐的力不从心,就算立高相之女为太子妃一事这位帝王极不情愿,可为了皇家颜面为了这玉衡万代,帝王也得做出妥协。

“太子,过来。”玉衡帝示意了李公公和宫人们纷纷退下。

这让幕远荀心中狐疑,父皇与自己谈话从来不会让李公公回避的,今日要与自己交代说些什么?

得了玉衡帝的命,幕远荀站起身来,躬着身子走到玉衡帝身前,“儿臣在。”

见他上前来后玉衡帝抬起了眼眸,鹰眼一般的双眸中闪着一丝精明,似要将幕远荀看穿一般,“坐吧。”

看了看玉衡帝身旁的锦凳幕远荀目光一转,落座了下去。

玉衡帝清咳了两声后缓缓开口道:“姚秋一事你作何感想?”

果然是为了此事,幕远荀闻言立刻沉声,“父皇,儿臣已在东宫自行禁足悔过,此事是儿臣做错,绝不为自己辩解。”

上一次尚德殿的那场好戏他可是在东宫细细品味了好久,不是他毫不畏惧而是他早已算准了每个人心中的所想所求。

高相,为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权利,就算父皇如何震怒,他也会百般相劝。

幕远宁,为了和柳姚秋解除婚约想尽办法,终不如愿,自己这场好戏却帮了他这个大忙,无论如何他都会拦着父皇废了自己。

柳姚秋,失了女子贞洁,与幕远宁再无可能,只能选择退婚成为他的太子妃。

那日殿上之人全都会站在他的这边替他护着,那一出好戏自己便是尽情发挥,可让他属实没想到的是柳姚秋会挡在自己身前替自己挡下那一剑。

更让幕远荀意外的是,父皇竟然想杀了他,这边让他本就没有多少温度的心瞬间掉入了寒冬的冰窟一般难受。

那一剑也似利刃一般插进了他的心尖,原本以为父皇最多只是偏心幕远宁,不甚喜他便也作罢,可幕远荀从未想过,他是亲生父皇竟然在那一刻会对自己拔剑相向。

他这太子的命就这般毫不在意吗?

想到此处幕远荀忽然觉得心口一阵钝痛,虎毒尚不食子,可这帝王却比老虎还要狠心。

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玉衡帝,幕远荀原本如湖般平静的眼中有了一丝寒光。

“父皇,择日儿臣便会接姚秋入宫,弥补儿臣所犯的过错。

“嗯,当日这殿上之举是朕太过气急····”

“儿臣不敢责怪父皇。”未等玉衡帝说完幕远荀便抢先说道。

玉衡帝用那双鹰眸在幕远荀身上游走了一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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