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被人给下蛊了。”
“不是,你刚才不还说就两种吗?怎么现在又三种四种了?”寸头哥瞪圆了眼珠子道。
“我只是先确定了肯定存在的木、土两种蛊虫,但也可能有半休眠的金基蛊潜伏在你身体里,同理,水基蛊混在里面的可能性也很高。在不确定是不是有潜伏蛊虫的情况下盲目用药,很可能诱发这些蛊虫的暴走,我不能拿你的命开玩笑。”
“那不能测试一下吗?就像吹风那样!”寸头哥问道。
“我都说是潜伏的了,而且有强势蛊虫在,会平衡掉弱势蛊虫引起的排斥反应,这些潜藏的蛊虫就是用来提高解蛊难度的。”我说。
寸头哥眨巴了几下眼睛,声音颤抖地问:“所以,我真的是被下蛊了?”
徐晓谦也惊讶地用口型问我:你认真的?
“对,你就是被人下蛊了。”我一并给出了回答。
“我靠,那……那是谁给我下的蛊啊?”寸头哥激动地道。
“这就要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了,有没有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遇没遇到过奇怪的事情,或者得罪过什么人。”我说。
“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我能得罪谁啊?手底下这些员工吗?就算我对他们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凶吧,但他们的工资也是我给发的,他们赚的那些钱里面就有一部分是挨我骂的,他们不能因为这个就给我下蛊下毒,这没有道理,这叫忘恩负义!”寸头哥烦躁不安地道。
“你别想道理不道理的事情,现在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下蛊的这个人。我说了,解蛊是一蛊一解,尤其是人工炼养的独门蛊虫,除了制蛊的人,没有任何人能知道炼制毒蛊的过程,也根本不可能凭经验找出直接解蛊的方法,所以要解你的蛊,最直接的,也是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出给你下蛊的人。”
“这要怎么找啊?我……我真没得罪什么人!要不,报警?下蛊算投毒吗?这应该算谋杀吧?”寸头哥激动地道。
“你先去坐下,坐下慢慢说。”我指着病床道。
寸头哥现在倒是听话了,我一说,他立刻过去坐好,坐得还挺直。
“报警肯定是不行。”我说。
“为什么?警察不能把下蛊这事当谋杀来办吗?”寸头哥问道。
我轻轻摇头,态度明确地说:“现在不能确定下蛊的人会不会就在你身边,一旦你报警了,下蛊人很可能找机会提前诱发毒虫暴走,然后自己开溜。你别以为这种事需要多复杂,我曾经在云南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