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是有下半句的,可还没等说出口,那寸头哥已经激动了起来,一蹦下了地,几步到我面前道:“那还磨蹭啥呢?现在就开整吧!”
“你别着急,蛊不是说解就能解的。”我向下压着手道。
寸头哥根本不听我的,急得瞪起了眼珠子,暴躁地道:“你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怎么还解不了?别跟我说你他妈在忽悠我?!”
他这一喊,那两个守在门口的保镖也动了,向我走了几步。
我不想惯着这个小寸头,所以把脸一撂,笑容一收,起身就往门口走。
那两个保镖顿时傻了眼,迎向我的脚步都僵住了。
寸头哥急忙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快步绕到我面前,勉强挤出个笑脸道:“别走啊,你这脾气也忒大了点吧?怪我,都怪我行了吧?我不该怀疑你。主要这不是都好几天了嘛,那些个什么狗屁专家白天黑天围着我研究,又是抽血又是化验,结果研究来研究去谁都没个准主意。大家的命都这么一条,我是真的害怕,所以有点着急,你也得理解理解我。”
还没等我回应,徐晓谦先冷哼了一声,臭着一张脸走过来道:“你再着急上火也不能随便质疑咱们常博士!人是从巴布亚新几内亚丛林里风风火火赶回来的,飞了几万多公里难道就为了忽悠你?再说了,常博士可是一分钱都没要你的,来这里只是出于一名医学工作者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你刚才那话真的太伤人了,我都没办法替你打圆场。”
寸头哥那一脸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随即便冲那两个保镖狠狠瞪眼骂道:“你们俩刚才想干啥?我说我怀疑虫博士了吗?我只是着急想知道怎么解蛊!你们也太毛躁了,赶紧跟博士道歉,道完歉就都给我出去!”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无奈地背起了甩过去的锅,冲我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先后出了病房,轻轻关了房门。
“刚才是我不对,博士你大人别记我小人的过,你就说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我绝对都听着,绝对信你。”寸头哥一脸赔笑道。
我甩开他的手,也不看他,单单解释道:“解蛊讲究的就是一蛊一解,没有万能的解药,一旦用错了方子,哪怕是只出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直接导致蛊虫暴走。如果是单一的一种蛊虫,还可以认为是自然界偶然产生的,找出解蛊的方子还相对容易一些,可是你身体里最少有两种蛊虫,甚至可能有三种、四种,以我这么多年对蛊虫的研究,你这绝对不是自然产生的,是有人专门培养出来的。简单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