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海刘氏哭着瞪着海成春,“海逵,是不是你跟哪个野女人生的孽种?”
不然,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生的孽种好过自己亲生的孩子?
“简直不可理喻。”海成春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生气的甩甩袖子走了。
炕上,海刘氏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新房里,依偎着的两人却不知道这些,顾昀真才刚掀开被褥,想从里面爬起来,她才刚一动作,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细腰。
男人不容置疑的将她卷回到了被褥里。
“相公?”
海逵下床将她的水递给她,顾昀真早晨醒来要先喝一杯温水,这个习惯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顾昀真喝了几口就不喝了,海逵就着她的杯子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长胳膊一伸,将杯子下,转身又抱着她。
“陪我再躺躺。”海逵将自己埋在她乌黑柔软的长发中,慵懒的说道,“不急着起来。”
他一边说,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
一系列的动作虽是初次做,但却流畅的像是做了很多遍一样。
两人其实都没有了睡意。
“还疼吗?”海逵亲了亲她的发间,怜惜的问道,“昨晚,没控制住。”
顾昀真嗔怪了他一眼。
能不疼?
到现在她的身子都乏的很,腰酸的不行,身子就像是被什么给撕裂过一般。
“我帮你揉揉?”男人心情似乎很好,笑了笑。
“别闹。”顾昀真软弱无力的推开他的手,昨晚喊的有些多,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许她都没有感觉到的娇媚。
“嗯。”海逵眸子暗暗的看了看自己的傲娇起来的某处。
有些无奈。
从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定力,才他的娇妻面前,似乎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想起昨晚上她啜泣求饶的样子,心里一紧,急忙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几日,多陪陪岳母大人他们吧。”他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腰间揉捏着,话题却是转到了别处。
“嗯。”掌间带着薄茧,揉捏之处那股子酸酸涨涨的感觉减轻了不少,顾昀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低落。
“对不起。”海逵亲了亲她的额头,“如果不是嫁给我……”
话还没说完,女孩皙白的手指就捂住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