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为喜庆的房间里增添了些许的蜜色。
顾昀真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
旁边男人熟悉的气息提醒着她,她如今已经是他的妇了。
海逵还没有醒。
顾昀真歪着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亲密的打量着他。
男人好看的凤眸禁闭着,没有了往日的冰冷,高挺的鼻梁,微抿着的薄唇。
顾昀真咬着唇,好奇的伸出嫩白的食指,先是戳了戳他的脸颊,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大胆的顺着他的凤眸,轻轻的一路向下,直到摸上那喉结的时候。
忽然,喉结一动。
紧接着,她皙白的小手就被喉结的主人给握住了。
对上主人猩红的凤眸,顾昀真的身子不由得一抖,食指被那主人轻轻咬了一下。
‘嘶。’
顾昀真想要缩回去,男人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意?
“我……要起来了。”顾昀真红着脸。
下面的某处,虽然昨晚上他已经抹了药,但这么一动,还能感觉到不舒服。
都说男人早晨是最危险的时候。
她是真的怕了。
丰城这边的习俗,新婚次日,新妇是要早起为全家做一顿朝食,体现新妇的贤良手巧。
然而,海逵上面没有长辈,海刘氏倒是想要耍耍长辈的款,只是在海逵成亲的时候,她才刚出门就遇到谷家村的老顽固。
又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等到海逵成亲完毕,她席面都顾不上坐,直接回了自家。
憋屈的要死。
本来今日想这朝食不用做了,终于可以找个由头给顾昀真来个下马威的。
谁知道她还在炕上睡着,就被海成春踢了一脚。
“太阳都已经升了,还不起来做饭?”
“海逵不是娶了新妇……”她才刚说了两句,海成春就瞪了过来,“逵小子已经分家了,你要想摆婆婆的款,等老大海牧娶了媳妇你再摆。”
“分家了那我们也是他的长辈,昨日也替他张罗了婚事的。”海刘氏生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说起这个事情海成春就生气,“你自己做的丢脸的事情还少?”
偷聘礼?
说出去他都觉得丢人。
“赶紧起来做饭。”海成春不耐烦的说道,“我跟逵小子说了,让不着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