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才能确定。
等到家时,发现灯火通明,木挽香正在门外杵着,眼睛红肿,应该是哭了好久。
“怎么了?”
“木白不见了。”看见他回来了,木挽香一个没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抽抽噎噎地说道,“都怪我,没去接他。”
越说她哭得越凶,那双圆圆的眼睛就像两股清泉,不停往外冒。
李谚朝她伸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干咳几声,说道:“别哭了,小鬼很机灵,不会有事的,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木挽香赶紧抹了眼泪,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说道:“我想着今日是木白第一天去学堂,就打算给他做些好吃的,结果就没去接他。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我和爹爹一起去了私塾,马先生说木白早就回来。”
喘了口气,她继续说了下去:“我和爹爹一直在外面找,怎么也找不到人。等天黑之后,有许多恶鬼找上我,他们总是不停吓我,爹爹就让我先回来了。”
“你在家里守着,我去趟私塾。”李谚瞥了眼站在一旁的马燕燕,“劳烦你替我照顾她。”
马燕燕点点头:“去吧!我不会让那些恶鬼寻上门的。”
那些孤魂野鬼不知从何处听说,木挽香有阴阳眼,做出的菜肴还能让鬼魂吃,于是全部找了过来。
鬼魂是不能做什么,但他们可以吓人啊!
尤其是木挽香,她见过鬼魂,却依然不妨碍她怕鬼。
等赶到李谚赶到私塾时,马先生也没睡,还在堂屋等消息。
看李谚来了,赶紧让他进屋,问情况如何。
李谚没回答,反而是问道:“马先生,今日在私塾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马先生略一思索,忙道:“有,不知为何木白和李一鸣打了起来,两人都被伤着了,我就让他们站在廊下。”
“为什么打架?”李谚追问道。
马先生似乎早已经见惯这种场面:“孩子们玩闹罢了,李一鸣看见木白和他用一样的紫毫,顿时就恼了,非要是将木白的毛笔折了。我听见木白会说什么李一鸣的毛笔值一百两,结果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李一鸣是李发财的儿子?”李谚赶紧问道。
“正是,李发财以屠户起家,李一鸣是他的老来子,娇惯着养大,性子很是暴躁。”马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曾经和他说过,不能那般纵容一鸣,但李发财从来不听。”
李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