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走到艾沫面前弯下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你做什么?”
安莯直起身来,将束缚带扔到了一边,道:“这样是不是比刚才舒服些?”
艾沫皱了皱眉头,动了动身子点点头。
“看吧!人如果被绑着就会难受,被关着就会憋闷。可是解开了出去了,不就舒服多了。怪人如果甩开了古怪的头衔,远比现在的感觉要舒服得多。”
说着,安莯走到窗前拉开了紧闭的窗帘,阳光如瀑般泄了进来,有些刺眼。
“来看看。”
艾沫疑惑的走了过去,窗外只有几个患者在院子里遛弯,和往常一样,几个护工在不远处一边张望着一边聊着天。
“有什么好看的。”
艾沫微微抬头看向安莯,一张素白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更没有生气。
“瞧瞧,你只看得到这个院子,再看远些呢?”
安莯指着窗外说道:“看那边的楼,那边的桥,还有那边目光到不了的地方,会有湖,会有海。你把自己困在一小块地方,看到的只有眼下枯燥的一切和过去痛苦的回忆。你说这里很安静,做出来的安静,是给谁看的?”
“给谁?”
艾沫重复着。
“对啊!给谁?”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压对了,一本万利,压错了,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