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是非常实战的上乘境界。”
最后,还是那来人,摆了摆手,喊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警告你啊,你不要太靠近我了。”
船夫这才也收住了手。
再次怒斥道:“金二,你这小人,不是投靠中林党了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金二则骂道:“呸!黄大头,别以为总戴着个斗笠,就真的忠心于师傅。你还不是背着师傅,加入党争了?”
“你胡说……”
二人打累了,开始对骂。
船舱里的成巴图,听觉异常灵敏。
他清楚地听着外面那二人的骂声,看着刚出生几日的儿子成长生。觉着长生小儿,居然对声音也异常敏感,他不哭不闹,小脑袋不断地朝着外面有些远的,很微弱的,特别于身边的声音,转动着。
眼睛的眸子也在转动着。
似乎他也能清楚地听得外面的一切动静。
巴图见纳兰疑惑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便对纳兰重复着外面传来的声音:
“黄大头,别装了!我知道你是在帮助阉党大宦官魏忠贤,寻找金箔秘籍。”
“金二,你再胡说,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好,好,好。师兄,咱们谁也别说谁,能联手的,就联手,不好吗?”
“谁和你这逆子联手?我所做的,都是按照师傅的意思办的。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会再和你这逆子联手了!”
“师兄,别总‘逆子’‘逆子’的挂嘴边上。师傅从小教我们的,良禽要择木而栖。咱们各取所需、生财有道。难道不都也是按照师傅的教导做的?”
“懒得和你胡搅蛮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不打搅,别再来烦我了。”
“师兄,我知晓你有了金箔秘籍的下落。不会就藏在这船里吧?”
“金二,你敢乱来,搅了师门的生意,败坏师傅的名声,我现下就替师傅清理师门。”
又一阵打斗,听得金二喊道:“师兄,请手下留情,金二,这就走,不再打扰师兄的镖局了。”
巴图每复述一句岸边的对话,小长生就“依依呀呀”地,仿佛也在重复着复述。纳兰听着,看着,一阵担忧、一阵喜悦,心情十分复杂。
“巴图,船家看来是知晓我们的来历,有意跟随我们的。”
成巴图点着头,但并无太担忧。他的食指,正被小长生的手握着。他挑了挑手指,小长生似乎又“依依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