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看性犯罪者,说到后面,她还连忙检查起了自己的衣衫是否不整。
“我是说,更加之前的。”我提醒道。
“更加之前?”她呆滞了三秒钟,脸色一白,“我好像……好像跟着一个陌生人来了这里,那个男人披着羊皮……但我把他当成了很信赖的朋友,他明明是陌生人啊……”
“那个男人是本地公安重点通缉的灵能罪犯,绰号是‘羊皮杀手’,他用某种方式催眠了你。”我说,“但现在,你已经安全了。”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她忐忑不安地问。
“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我故意用强硬的口吻说,“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她茫然了一小会儿,然后站了起来,盯着我的面孔看,好像是要把我这张虚假的面孔记住,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叫海伦,谢谢你救了我。请问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对她的报答不感兴趣,也不顾她的挽留,直接离开了这里。
*
我回到了二区,在那座离家两公里半的公园中去掉了易容,然后戴上眼罩,更换衣物和手杖,重新“变回”了残疾人。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我无法向家里人解释,为什么自己能够突然治愈残疾。只能继续扮演作为残疾人的自己。
之后我也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先在身上喷了一通花露水,以遮盖身上的血腥味,然后走入附近的公共澡堂,将花露水和血腥味全部洗去。
等我终于回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半。一打开门,就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黑色皮鞋。走入客厅一看,果不其然,老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一份白色的纸质文件。
老徐的全名是“徐盛星”,是我这一世的父亲,就职于河狸市公安部门,算是个高级警官。
见我进来,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是家长在看晚归的孩子——这倒也没错,只是我这么多年来,虽然非常感激他对我的抚养之恩,却始终难以将其真正地视为父亲。要知道我在十八年前作为婴儿诞生的时候,他的年纪与我前世死亡的年纪相比较,也大不到哪里去。
他问道:“去哪里了?”
“澡堂。”我回答。
“但你身上衣服没换。”
“忘记带换的衣服了。”
“是吗?”他仔细看看我的头发,又皱起鼻子闻闻,好像确认是洗过了,板着面孔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我正要回到卧室,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