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转身离去。
人都走掉后,庭院中只剩下易宸和柯家父子以及王澜父女。
王澜此时紧紧握着“海里龙”的手,语气略显急促道:“今日真是多亏柯老哥的援手,否则本官也不敢如此托大啊。若是这些人万一有个大的伤亡,耽误了民情军机,那王某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柯里海倒是豪迈一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刚好这上了年岁,很久没活动筋骨了,今天全当是练练手,不然都忘了自己还是习武之人。”
“无论如何,还请柯老哥受王某一拜!”说完不等柯里海去扶他,这位白衣锦州令就急忙一拜。
柯正经站在易宸一侧盯着王妙嫣看个不停,谁知王妙嫣看了他一眼,他就低下头去,竟然害羞了。
他又看了看不苟颜色的易宸,暗自拿自己做了做比较,又有些垂头丧气的摇头晃脑。
而后王澜与柯里海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单独说了一些话,期间这位白衣州令还时不时看向易宸,那眼神颇有些意味难明。
“还请这位易宸公子暂且留下,王某还要感谢一番,两次救得小女性命。”
……
……
待柯家父子离开后,易宸和王妙嫣跟在王澜身后回到州令府的书房内。
“今日虽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唯一不能确定的一点就是刺客来袭,幸好今夜将你带在身侧,若是落单于府内,恐怕此刻已是天人永隔了。但也正是因为夜间的刺杀,又险些害你陷入死地,唉,为父心中有愧,无颜面对你母亲的在天之灵啊!”
到了书房后,王澜不顾有易宸这位外人在场,扶着女儿的肩膀眼睛通红,那满面的愧疚一点都不似作假。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我还在想,今夜就算谋掉了这些人,若是失了妙嫣,为父绝不独活!你是为父在这世上唯一的支柱了。否则早在你母亲为了保护你去世时,我也就随她而去了。”白衣锦州令似乎又想到了伤心事,竟是落下几滴泪水,随后感到有些失态又急忙恢复常色。
王妙嫣也有些倔强的扭过头去,她心中的委屈和苦楚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两个大男人的面儿倾泻,还是自己咽下去的好,反正这些年来也习惯了,否则也不会自己一个人苦练武艺。
本来她的父亲一届儒生又是朝廷大员,家中不缺富贵,反对她习武傍身,想让她享个清福做大家闺秀。
但她不听,可能是从幼年母亲为了保护她被人刺死时,心中便有了习武的执念,这些年她偷偷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