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知会了诸位家主,你们说这消息是如何走漏的呢?段家主!躺在地上装死的那位!请你来回答一下本州令的疑惑吧!”
白衣锦州令说完后,这些有头有脸的富绅皆是盯着刚才被易宸打晕的中年人,那人听到王澜的话急忙拍了拍身上土渣站起身来。
“州令大人,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这么多人在场,怀疑也不该怀疑在我头上啊。”
王澜冷笑一声道:“今日午时,有人前往玉龙客栈天字一号房见客,段家主可知见的那人是谁?”
段蹦听闻后心中顿时一紧急忙说道:“大人,什么天字一号房,什么见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澜负手立在原地说道:“段家主,可知今日为何要办晚宴啊,其实之前我说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你段家,确切的说是你段蹦。本来今日若是相安无事,无人前来搅局,我还想暂且先放你一马只做敲打点拨,做枚诱狼的棋子。可惜啊,入我锦州的这人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他既然决定策应即将到来的莽治大战而执意今晚刺杀的计划,就表示已经放弃了你赌上一把,但弃子于那人无用,于本州令更是无用!”
“不可能!”段蹦脸色惊变,仿佛不肯承认如此残酷的事实。
“我锦州无论明防还是暗守在本州令这些年的经营下都极难被攻陷,今夜这一场图谋,怕是让在城内难以为继的玄莽暗探更是雪上加霜,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威胁,所以留着你段蹦已经是多余的了,摆在明面的那都叫弃子,还未落下的才叫棋子。”
“来人,将段蹦绑了,去通知锦州将军,按计划行事,抄了段家府邸和所有产业!这锦州首富的财富可是不少军费呢……“
仅存的几名侍卫应声答是,皆是各奔行令而去。
“不!州令大人!我是被诬陷的!我和玄莽那些人没有任何干系!冤枉啊!”被带走的段家父子惊恐的声音都远处传来,却没人感到触动,没想到平日里生意场上的对手兼朋友,竟然是通敌卖国之人。
不过经此一夜,这些锦州的富绅心里皆是刷新了对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衣州令的看法,此等心机手段实在令人不寒而栗。这一切居然都在算计掌控之中,如果这些手段都用来对付他们这些人,细细想来,实在是可怕至极。
“此间事了,诸位且回吧,锦州府兵以到,本官自会安排军士将各位护送回府。”王澜眼看着锦州将军的士兵已到,开口说道。
“谢州令大人恩德!那我等就先离去了。”一众富绅尽皆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