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然后视双方分割面积的大小论输赢。
虽然只是一个小游戏,常宁却连输了七八局,好好的一个院子里被扎得千疮百孔。
“姐姐。”
常宁抬头,便见杨帆捧着书,打着赤脚站在院子门口唤她。
常宁扔了竹签上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你家春耕忙完了吗?”
杨帆家里有两亩水田,三月中旬开始春耕以后就要驱着黄牛犁田了。
周边家里有牛的人家少,杨帆犁完自家的,还要去帮别人犁,一亩地给二十文。
杨帆和他聋哑的爹一人一头牛,两人从天蒙蒙亮要干到日暮西垂才回家,所以这些天一直没空找她学字。
杨帆站在门口,胆小的朝院子里看了一眼,没想到除了寒洺渊还有个陌生男人,紧张得后退了一步。
“姐姐,村口有人找你。”
常宁顺着杨帆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砖瓦窑送砖来的工人,三人两车,还有二十来米的距离就到常宁家门口了。
“你是专门给他们带路来的吗?”
常宁伸手替他捻去头发上沾的黄泥,他这模样分明是刚从田里回来。
“嗯。”杨帆垂着头有些羞涩道:“顺便想让姐姐再教我几个字,前面的这几天都记下来了。”
那砖瓦窑的工人朝着常宁吆喝了一声,杨帆见状又赶紧开口:“如果姐姐太忙我就下次再来。”
“不忙不忙。”
这孩子难得主动上门一次,常宁怎么能让他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