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缩缩的样子,目光躲闪着。
“我知道了。”任廷攸看着王郡守这个草包的模样,明白从他的嘴里只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便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得了宽恕的王郡守,此刻自然是感恩戴德,近乎雀跃的又想昨日那样跳着离开。
任廷攸看着他离开的样子,眼神冷冷的嘲讽了一句:
“废物。”
“殿下,这?”本以为地方官员多少能给出一些消息,可没想到,竟然遇上了一个如同王郡守这样的。
别说是提供帮助了,此刻就连张文都不得不承认程让当时做的很对,只需要对之进行敲打,让其不要反过来添麻烦便是最好不过的了。
“虎符的事情,是不必问了。”任廷攸也曾派过人来笛县,却是无功而返不过听着王郡守的意思,就连程让也没有采取行动。
“老八啊老八。”任廷攸叹息了一声,着实想不通程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主子认为八皇子对此事毫不知情?”张文脸上的神经抽动了一下,问着任廷攸。
“可是塞城的事情,八皇子明明也有份参与。”
张文这是在提醒任廷攸,不要忘记了张文到底听到过什么。
任廷攸自然不会忘记。
这随将军是程让的人,张文乃是清楚地,不过这任辰霖,难道也向着程让了么。
“老八,幸运?”任廷攸回想着那两人对程让的描述,程让,又是遇到了什么足以让他能够被称之为幸运的事情么。
“主子回京,便是八皇子不幸的时候到了。”张文这个时候淡淡开口道。
面对此刻备得皇上宠爱的任齐修,也许对付程让,是更简单的事情。
他们也早就迫不及待,要给程让一个下马威瞧瞧了。
“主子,太子到笛县了。”当裴折给程让汇报这个消息的时候,程让正手执白子,琢磨着眼下棋盘上的布局,很是专心。
“嗯。”随着声音响起,程让手中的棋子也随之落下。
“靠!”对面的铖吉忽然爆出一声,而后彻底瘫倒在椅子上:
“十局赌十局输,不下了不下了。”
此处乃是小茶从前的小院之中,而却是程让和铖吉面对面着。
程让面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铖吉也想不通,一切不都是说的很清楚了么,怎么程让那日从宫里回来以后,三天两头便喜欢往自己这里跑,每每都还要拉着自己下棋。
他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