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郡守都过得提心吊胆,不仅自己小心行事,就连自己的手下的人,王郡守也让他们小心着。
好歹,还算是成功的配合程让完成了这新水渠的修建,水被疏通了,不会再祸害百姓,那么程让的任务也便算是完成了。
王郡守那日当真是发自内心的欢送程让。
不过以王郡守的性格,当程让和随月生彻底离开以后,便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可是今日听任廷攸这样问起,王郡守又不得不再次回忆起。
本想含糊着过去,王郡守试探着用眼睛的余光看向任廷攸,不过任廷攸却还是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死便死吧。”王郡守咬了咬牙,在心中对着自己这样说道。
他不算是蠢到极点,知道在一个皇子面前提起另一个皇子的时候,无论是正面评价还是负面,都对于自身不利。
不过王郡守却没有可以逃脱的办法。
“八皇子在笛县的时候,日日都带着手下的官员去巡视水渠的修建,晚上也很少来赴宴。”王郡守老实的说道。
作为地方官员,程让乃是皇子,王郡守自然会设宴款待,可是程让除了最后的送别宴,就连一开始的接风洗尘,程让都是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又出了那样的事情,王郡守一边顶着压力继续邀请,一边又期盼着程让千万不要来。
好在还算是如他所愿。
任廷攸听完“嗯。”了一声,而后等了半晌,看着王郡守似乎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不禁有些诧异:
“之后呢?”
“没,没了。”王郡守回忆起当时的自己,似乎只是在府中老实本分,若说起对程让的帮助,那当真是半分也没有,现在想来,程让对自己还真是宽容了一回。
“日日?”任廷攸多少,还是抓住了王郡守话语之中强调的重点。
面对任廷攸这样不确定的问询,王郡守终于不敢再含糊着,此刻在脑海中仔细回想着,才给了任廷攸一个确定的答案。
“是的,从八皇子到笛县的那天开始。”王郡守肯定的样子让任廷攸心中产生了动摇,若真的按其所说,程让此番,根本没有空来处置那十万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程让莫非,对虎符当真没有打算?
而王郡守回答完了,便试探着看向任廷攸,希望他的表情能够露出一点点的温和,或是对自己的满意,却意外的和任廷攸偏过头来看向自己的眼神撞到了一起。
王郡守不知为何的心中此刻十分害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