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倒不贵,只是我佩戴习惯了,见剑如见人。人好改装,剑芒却难掩。”他又道,“我乔装来送你,自然不好随身佩剑。”
“那你其他兵器会用得趁手吗?”
“一般。”
“也是,你会飞檐走壁,还能摘花伤人。”崔玉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哥哥说你深不可测,想来你的身手是决计不输他们之间任何一人的。”
崔玉瑾竟说过这样的话。
朱景明嘴角的笑意微收,“你哥哥何时说的这话?”
“就比武初试后,他说你咔嚓两下就把江轶的胳膊接回去了,厉害得很。”
“就这样?”
“不然呢?”
半晌,崔玉珠后知后觉疑道:“你方才是套我话吗?”
朱景明目光一闪,忙道:“不敢。”
崔玉珠却不是这么好糊弄过去的,立马挣开他,气道:“我改主意了,明日就走,我不要你送了。”
“别赌气。”
朱景明面色不动,心里暗暗叫苦,明知道这女子难哄,偏偏又得罪了她。
“方才你随口一说,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哪里算得上套你话?你可知,我若真想知道些什么会使出多少残酷手段?”
崔玉珠转念想想也是,便又顺着这话头问起,“是什么残酷手段,我能听听吗?”
朱景明:“……”
崔玉珠眨眨眼,央求道:“可我睡不着了,就想听这个。”
这下好,朱景明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