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阳再好我也不会随你去的,任你说多少好话都不顶用。”
他沉思半晌道:“可我思来想去,还是不该让你回锦州。”
紧接着,他便将缘由道出:“你可知,你祖父如今在锦州办了学堂,其中有几位还是当地三大姓的后生,拜师闹的动静还不小。”
啊?
崔玉珠略吃惊。
“你许还不明白其中的干系,这对于我而言,算不得什么好事。”
崔老太傅是曾是太子老师,在士人中颇具威望,很难让人不怀疑他开办学堂的目的。
崔玉珠被整懵了,祖父不是回家养老了么,怎么还办起学来,为何家里人都不曾提起?难道……
“这……可我从未听我爹爹从未说起这事……”
崔玉珠不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只知道上位者多疑,他既然这么直白的对她明说了,那铁定是真的。
“所以,我思来想去你要么回京,要么随我入南阳,若去了锦州,我不放心。”
崔玉珠轻声道:“我不想回京,更不愿被你藏在家里,我是崔家的姑娘,哪有住你府上的道理?自该回我该回的地方。”
崔玉珠重新埋进他臂弯,虽然他身上硬邦邦的,身上又流了些汗,但崔玉珠一点也不嫌弃。
“索性你自个儿再化个名好了,编个寻常的家世,我便说你这路上于我有恩,如此一路送我,不然我祖父认得你,你若大摇大摆地进去,被赶出去也不一定。”
见他不应,崔玉珠又催了他一声,“我心意已决,你定要听我的。”
声音婉转娇气,化作猫爪在他心上挠着,朱景明哪能不听。
这一夜,两人荒唐一场后哪还有睡意,崔玉珠心里爱极了他,如今刻意不去想他的身份,不去想以后的日子,躺在他身边便是她梦寐以求的。
何况,他心里也有她。
这种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似乎身体交流后,心灵也契合了。
崔玉珠有感,这时候即便捅他一刀,他估计都不会很生气。
不过这只是胡思乱想罢了,崔玉珠这辈子拿过的刀似乎只有剪刀罢了。
想到刀,崔玉珠便想起他的佩剑来。
“四哥,你那把很漂亮的剑呢?”
“没带。”
朱景明忍俊不禁,“你管那剑叫很漂亮的剑?”
崔玉珠道:“我记得剑鞘通体金光,还镶着绿松,不仅漂亮,看着还挺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