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珠耐不住好奇心将盒子打开,里面竟然装着一个白瓷瓶,另还有一张字条,一个荷包。
她将折着的字条打开,里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此药名无忧,睡前服下,可保一夜安眠。
薛芳菲送她药做什么?
崔玉珠眨眨眼,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随即喊了一声“呀!”后站起来。
莫非,这不是薛芳菲送的?是他假借卫国公之女薛芳菲送的?此处的“他”自然就是那个心心念念的恩人了。
春草见她又惊又喜的模样,忙问:“姑娘,怎么了?”
想明白后,崔玉珠高兴得抱着盒子原地转了两圈,意识到春草还在,才变回矜持模样。
她摇摇头,抬眸微笑道:“没什么。”
将春草打发出去后,崔玉珠又将装在盒子里的荷包打开,里面竟是一副做工上等的紫晶流苏耳坠,她将耳坠对着光看,便见紫水晶在光下流光溢彩,灵气逼人。
好漂亮!
崔玉珠将耳坠放手心里欣赏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戴上在镜子前看了个够。
只是一时猜不透他送耳坠给她的用意,总不能是她送了个玉坠给他,他便还她一个吧?
这副坠子材质手艺均是上上等,岂是猎户买得起的?
先不提这个,光那盒子的价值得百金吧?
也许……
崔玉珠心中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他不是猎户。
……
次日,东宫。
一太子属官道:“太子殿下,秦王已经出发了。”
太子摆摆手,叹了口气:“没人拦得住他,孤早就料到了。”
太子虽然体型略胖了一点,但长得并不磕碜,他是景文帝生的,自然也有三分像他。
只可惜他即便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眼神却没有了光彩。
“秦王以往就对太子不恭敬,等这次他从云川回来必将声望大涨,到时候就不妙了……”
“罢了,现在说这些话不觉得可笑吗?父皇早有废我之意,我就算做的再好又有何用,更何况……”
更何况……孤有脚疾。
“太子殿下不可说此丧气话,这不是已经在寻名医了吗,总会好起来的。”
“寻到如何,寻不到又如何?你以为,孤这太子位还能坐得长久吗?”
“太子殿下……”那东宫属官见他如此颓废,两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