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他想向院方公开卞常青不耻于人的事,但出于面子也好,出于不忍也好,最终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
耿老师气愤难平无法宣泄,伤心失望积压于心,终于病倒。一边女儿失恋消沉,一边老公重病卧床,一个美满的家庭几近崩塌,这可苦了师母,而卞常青,对此不闻不问,与无事人一般,没有了耿老师的威胁,更加没有了顾忌。后来那个女孩被抓走了,耿雅婷也彻底死心了,卞常青身边只剩下你了。”
梦夕阳身子不再颤抖,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过来,静静的听着,一声不响,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
余瑶看了看梦夕阳,叹了一口气。梦夕阳转头看了看她,淡淡的一笑,问道:“你叹什么气?”
余瑶摇了摇头,却没有笑意,淡淡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心很痛,虽然我不曾恋爱过,但是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
“我的心情都不重要了,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梦夕阳低下头,搓着双手,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默然半晌,抬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脸露微笑,看着余瑶说:“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是那种看不开事的人吗?耿老师后来怎么样了?”
余瑶缕了缕秀发,说道:“耿老师整整病了20来天,恢复以后,也没有想到再找卞常青,心想就由他去吧,天道轮回,一切就看他自己了。
心灰意冷之下,收拾行囊,打了辞职报告,带着师母和他女儿耿雅婷,奔美国德克萨斯州他的朋友那去了。
那天我接的他,一见到我,耿老师眼眶就湿润了。我们当时在一家中餐馆吃的饭,耿老师就把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临离开的时候,谆谆教导我,一定要有医德,一定要讲品行,特别我一个女孩子,不可以在现实中堕落,反复的告诉我,我是他的唯一希望。
从那以后,我一个月都会给耿老师打一个电话,直到此时回来,到这家医院供职,都是耿老师刻意为我安排的。似乎他把对卞常青的期望都归到了我的身上来了,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再收学生了,我既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也是他的关门大弟子了。”
余瑶舒了口长气,总算是说完了。顿了一顿,对梦夕阳说:“你的情况我很了解,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梦夕阳摇了摇头。余瑶接着说:“几天前你的妈妈找到了我的妈妈,要了我的联系方式,在电话里,你妈妈痛哭流涕,将你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我,让我有时间多劝劝你。我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