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仿佛掉入了冰窟中,面上虽然没有任何显示,但是他的心已经为阮阮流血……。
“……,就是这样,公子”,云霖沉声道,“阮永宁会为阮小姐治腿的,以他们的罪名,抄家灭族都是轻的,可北缨帝给了他们一条活路,只是降为平民,发配边疆……”。
“退下吧”
“是,公子”,云霖心想,公子的声音仿佛比以前更加冰冷了。
司清远的小莲局内久久没有声音,他双手握拳,连指甲插入手心流了血都感觉不到,“对不起……”,低沉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让人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骆齐,怎么从北缨回来,你就沉默了许多”,云霖对着在栏杆处发呆的骆齐说道。
“云霖,她还好吗,会不会很疼?”,骆齐手中握着那个绿色的荷包,上面的血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云霖知道他说的是谁,“阮永宁会想办法的,你不要操心了,真没想到北缨帝宇文及会对她下手,我们都以为他会舍不得……”,云霖说道。
骆齐整个人都仿佛藏在黑暗中
“我会派人时刻关注她的,这只是暂时的,北缨不会放弃那孩子,我有预感”,云霖沉声道。
骆齐没有回话
会不会原谅他们,阮唐没有想这些问题,因为她在前往羊城的途中,一直在阮夫人的怀中昏迷。腿伤导致她高烧不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老爷,快想办法啊,宝宝难受”,阮夫人心疼道。
“我下个驿站为大宝买点药材煎药喝,总这样大宝挺不到羊城”,阮永宁皱着眉头说道,心里更狠司清远和温俭。
“爹,娘,姐姐会没事的”,小少年也在一旁照料姐姐。
“嗯,一切都会好的”,随同“押解”他们去羊城的官兵对阮家还算客气,虽说是发配,可也没让他们像犯人一样,他们再降也是平民,不是任打任骂的奴隶,况且人家一年以后还能回来呢,谁也不敢怠慢他们,就是可怜了那小姑娘了。
见阮老爷为女儿煎药,也没人阻止,“又不是治腿,退热药而已”。
阮唐就在昏沉、高热、喝药的循环中到了羊城,本来婴儿肥的小圆脸都瘦成小尖脸了,面色也很苍白,一点也不红润如苹果了,双眼像含着水雾一样,让人可怜见的,眉心的小红痣更加鲜艳了,整个人也开始魅惑起来,就是身体大不如前了,看着变化的宝宝,阮夫人唉声叹气的,直言让宝宝受苦了,久不发病的身体也开始旧疾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