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后从西山礼佛回来的时候,阮唐一家已经快到了羊城,听说此事,太后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梅花玉瓷瓶。“阿狸,阮宝的事,你为什么这么做!”,太后刘氏的心都在颤抖。
宇文及沉声道,“母后,儿臣实在压不住他们那些老匹夫,阮宝,只能先委屈她了……”。
“那你就拿阮宝开刀?惩罚阮永宁还不够吗?为什么你们都欺负一个小姑娘,是不是曹德的主意?他一直与阮永宁不对付……”,太后心痛道。
“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再说一年以后,朕就召回他们,朕早已请了天下名医,到时候为阮宝治腿,一年以后正好她及笄,朕会补偿她的”,宇文及缓缓的说道。再说曹德,他已经罚了他一年的俸禄,找个由头打了他一顿,谁让阮宝的腿是他动的手,虽然是他下的口谕。
“那我的阮宝要受一年断腿之苦吗?那帮老不死的……”,刘氏阴狠道。
“这也算是上天对阮宝的考验,来因禅师不是说过……”,宇文及安抚道。
“你闭嘴,近期不要来见哀家”,太后气急离去。她会准备最好的药,最珍贵的宝物留给阮唐。
护国寺
“宇文殷,你算出那孩子会有这一劫吗”,太后刘氏微服出宫去找了来因禅师。
“阿弥陀佛,那孩子当有此一劫,还是没躲过,来因已经警告过了那人”,来因暗道。
“你明知那个混蛋会害那孩子,还袖手旁观,你怎么做……”,太后斥道。
“一切自有天注定,我们能做的唯有顺势而为,如果人为干涉,那孩子的命运会朝着更加可怖的未来而去,切记不要让她离开北缨……”,来因禅师说后就离开了。
“我不信命,宇文殷!”,太后的声音冰冷刺骨。
当司清远离开北缨回到南越听到阮永宁一家的消息时,距离阮唐发配羊城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司清远在家养伤就养了4个月,他从北缨回南越时,浑身伤疤,身体受创,整个人都快垮了,骆齐也没好到哪里去,左眼没了,他只能在养好伤后转到暗处,所幸两人的命是保住了。
司清远的父亲对他很失望,还好由于多年的经营,他的权力暂时没有被所谓的弟弟夺走,这场北缨之行也是拜他的好弟弟所赐,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司清远起初没有刻意关注北缨的事,但是云霖和骆齐一直在打探,当他听到阮家流放北缨羊城,降为平民的时候,司清远的心颤了一下,而当听到阮阮被断了一条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