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白钰闪电般将手背在身后,“这鹦鹉劲不小,叫什么名儿?”隐约间,他左肩有些发烫。
“它叫喜儿,陪了老师十多年,我七岁生日的时候,老师把它送给了我。”
“原来如此!对了,芍药,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说起正事,芍药一下子紧张起来。
“那个……白公子,你日后有何打算,是回学宫,还是……”
“此间事了,应该会回学宫!”白钰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孔雀儿娇憨模样。
芍药明显十分失落:“那白公子,我们以后还能相见吗?”
“当然!我还欠你一千多两银子呢!”芍药也不知怎么知道白钰欠债一事,在离开柳州的当日竟告诉他已将白宫的账给结了。
“区区千两,比起罗生百戏的名声来不值一提。白公子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白钰笑笑,不置可否。
“那……这方锦帕,请白公子收下!”世人只知罗生百戏当家花旦歌喉出众、乐技无双,殊不知她的女工亦是天下一等一的。
白钰接过那方还带着少女体温的锦帕,那里绣着一株亭亭玉立的花儿。
“好漂亮的花儿!谢谢你,芍药!我一定贴身收藏!”白钰眼睛一亮,他对漂亮的东西总是特别喜欢。
“白公子喜欢就好!”芍药轻笑。
他为什么不问问,这是什么花儿?
这样,她就可以鼓起勇气说……
这是芍药……
葱白玉指在长长的水袖里攥了。一封端端正正的薛涛笺被捏出一道道纹路。
白钰离去后,芍药颓然坐下。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些非分之想?他是高高在下的天宫仙人,而自己只是个低贱的伶人。傲凌苍穹的雄鹰怎么可能和终日在花丛里打转儿的蝴蝶有交集!
更何况他身边的两个女伴儿……
吱呀——鸟笼的门在空中来回晃荡。
“别哭了!别哭了!”芍药从泪里抬起头,眼前竟是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
那声音,竟有些耳熟……
“芍药找你做什么?莫不是送定情信物?”夭夭吐掉嘴里叼着的野草打趣道。
“呃……她只是问了问我在广陵待到什么时候。”白钰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方才沈巨子差人送来口信,让你有空去码头一叙!”薛吟霜款款起身,“现在也可以!”
“沈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