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跳到前面的伞上。
云墓生颇有些诧异,没想到这街道上的女孩这般霸道。
只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少年又何曾被女人踩过头,头一歪,那精巧的绣花鞋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想踩我头?裤都给你扒了。”
昏暗的长街上,一身白衣的俊少年双手往上一伸,抓到布料后猛地往下一扯。
“哇哦,你好白哦。”
雪迟迟惊然回过神,一瞬间脸涨红至脖子,低头一看只能看到自己罩着粉纱的白色裙子,自己站在这人渣肩上,所以这个扯自己裤子的人被裙子挡的严严实实的,也看不见面目,气急之下将所有力气灌注与脚上就踹了过去,
少年压根就没想到这在大街上踩人的疯丫头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羞涩的躲避而是攻击自己,那小脚就在自己肩上,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就避不开,被重重的一脚踢在侧脸上。
一阵剧痛传来,云墓生有点怀疑自己扯的是不是什么关西壮汉的裤子,顿时眼冒金星,晕乎乎的从马上一头栽了下去。
少女脚在马上一踩,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一头撞进边上一家布庄,把镂空的窗子撞了个大窟窿,躲着人把裤子提好,转头就煞气满满的出来找云墓生算账。
涨红了脸的雪云裳这辈子从没受过这种委屈,又气又羞,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死这个人渣。
云墓生摔落下马的时候怕摔到脑袋,第一时间就抱住了头,这会脑子晕乎乎的,自然不会把手松开,雪迟迟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从布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团白,连云墓生的脸都没看到。
不过这会心里慌得不行的雪迟迟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看人长什么样,上去就是一脚,可怜被雪迟迟近距离踢中脑袋的云墓生这会眼前还有些发黑,压根就没有任何防御。
粉色绣花鞋霸道凌厉的踢向云墓生的肚子,正中那日被云雅致踢到的地方,少年顿时缩成了一只虾,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或许是这淤血的缘故,这几天云墓生一直觉得心有些闷,这会吐了淤血之后心口反而舒畅了许多,只是头又晕乎乎的,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雪云裳又踢了几脚,用的力气小了很多,似乎是怕把人踢死了,周围的人群已经指指点点的汇了过来,女孩这会儿慌乱的不行,扭头就跑,也没人敢阻挡,所以她很快的就跑出了这条街。
不似那熙熙攘攘的小街小巷,雪云裳上了一条大道,人迹少了许多,马车多了起来,一颗心怦怦跳的女孩有些后悔没看一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