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上,彻底崩溃了,嘶喊声裂石穿金。
“迟,老,狗,我和你不……死……不……休……”
“他还要和我不死不休呢?”跑着的雪迟迟挑着眉和边上小丸子头少女玩笑,回应她的是宁小溪银铃一般的笑声:“哈哈哈……”
“啊……我和你拼了。”
雪迟迟一回头,吓得花容失色,拉着宁小溪就甩开了跑,口中道:“小溪快跑,他的身上太脏了。”
宁小溪回头一看,可不是嘛,那几乎癫狂的田小天不想着去洗干净,就这么跟在两人身后追着要拼命。
“兵分两路,徐记会合。”
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田小天犹豫了一下,跟着雪迟迟就追,路上行人无不避让。
见着田小天追的人是自己,雪迟迟不屑的列了咧嘴,口中道:“要是被你追上,我以后生儿子跟狗姓。”
虽然面上看似狂拽,但雪迟迟脚下却没有丝毫变缓,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少女深知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没到安全地方之前她不会有任何大意,依旧一路狂奔。
不多时,雪迟迟来到了极其热闹的青园街,人一多了,也就跑不快了,被身后的田小天追近了些,雪迟迟索性借势在墙上踩了一脚后在空中飞奔,落脚处就是一把把雨伞。
田小天哪有这等轻功,就这么看着雪迟迟越跑越远,雪迟迟从小最爱的功夫就是轻功,单纯因为跑得快就少吃亏。
滴着小雨,充斥着烛火昏黄光芒的长街上,粉衣的飘逸少女一双粉色的绣花鞋就那么踩着一把把竹伞飞掠,
许多人只是听到远处的熙熙攘攘,随后手中伞突然重了一下,殊不知头顶上有一身影已经远去。
雪云裳练得一手好轻功。
转过一处酒楼,路越来越宽,女孩在伞上飞奔,时不时回头看那追着自己的田小天,等到彻底看不到田小天的人影,雪迟迟却又在人头顶跳出了兴趣,专挑一个色的伞踩。
“哎呀。”
惊呼声连成一片,任谁走路走好好的手中伞突然一重也会诧异。
虽有烛火但略显幽暗的长街上,云墓生骑在高头大马上听到人流的声音,于是就转头去看,只是等他转过头,踩着伞轻快跳了过来的雪迟迟也就到了他的头顶上。
雪迟迟跳伞跳的有些魔怔了,一时只想着高高低低,看到伞聚成的长丝带断了一段距离,这段空了的地方正好有一个高起来的落脚点,毫不犹豫的就踩上去了,希望借着云墓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