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隐身的顾流觞也只是冲她翻了个白眼,继续绣着手中的喜帕。
萧漱玉想要大声呼喊,却因为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顾流觞抬眸看了那人一眼,心想:这萧跃笙真是废物,应当直接割了那女人的舌头才是。
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女人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才不会如萧跃笙一般,第一件事就是一剑杀了那女人,以儆效尤。
良久,萧漱玉确认自己挣扎也没有意义,便彻底放弃了。
她无力的坐着,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彻彻底底的完了。
连这样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了,师尊还是没能和她发生什么,她注定了和师尊不可能了。
不……萧漱玉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她现在没能让师尊愧疚,怕是连若怀宫都待不下去了。
萧漱玉心里恨极了顾流觞没有给她足够的药物,竟然让师尊保持了清醒,又恨自己竟然答应了用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方法。
如今一切都覆水难收,她怕是要被师尊逐出师门的。
等到顾流觞半边鸳鸯都绣好了,萧跃笙才终于姗姗来迟。
顾流觞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将喜帕收好,等着看这场好戏。
虽然事情没有按照顾流觞的预想进行,但总归是按照计划进行着。
他翘着二郎腿,看着萧跃笙那一脸如同吃了苍蝇似的恶心,便忍不住欢喜。
萧漱玉一见萧跃笙,便再次挣扎了起来。
萧跃笙的脸色实在是难看极了,萧漱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眼下也只能否认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或许这样还有可能保全自己。
因而,在萧跃笙刚刚施法除去萧漱玉嘴里的帕子之后,那人出口的第一个词便是“冤枉!”
顾流觞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萧漱玉还真是蠢得可以,这会儿喊什么冤枉,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双手环抱,突然觉得师尊的担忧实在是没有必要,这样的蠢货,即便放任她不管,她也会自己把自己送进困境。
果不其然,萧跃笙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怒声喝道:“你这孽障,我原以为你会改过自新,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厉,今日若是我还容忍你,他日定会给我若怀宫带来灾难。”
顾流觞心里冷哼,说的好听,分明就是嫌弃这女人惦记着他,还要在表面上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他最讨厌萧跃笙这样的伪君子,尤其是还肖想过他师尊